一聽姜異的賭約,不單姜世懷,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心情各異。
包括姜鐘山、田不易在內(nèi),心中都是大急,這個對賭根本就是不平等的,輸了是有可能付出的是性命,贏了只是得到兩樣身外之物。
問題是,自家王爺能拿出這么多塑脈丹?別說田不易等人,將是姜鐘山也是沒有這個自信。
姜異感覺到田不易等人的不安,揮了下手,制止了他們的欲言又止。
而旁邊那些一直跟看客一樣的武者,心中不由燃起了希望,敢這么對賭,難不成毅郡王真有那么多塑脈丹?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這可不是那些尋常丹藥,幾乎沒人能一下拿出這么多。
一時(shí)間,幾十名武基被廢的武者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至于姜世懷等人,心動的同時(shí),更加狐疑。
有這么好的事?贏了可以對對方私欲妄為,包括要對方的性命,而輸了則只是付出兩樣?xùn)|西……
這個賭約對他們太有利了,根本就是嚴(yán)重不平等。
不過,越是這樣,他們越是狐疑,莫不是對方真的有這么多塑脈丹?還是在虛張聲勢,嚇退自己?
“如何?敢不敢賭?如果不敢賭,就趕緊滾!”姜異說道。
姜世懷臉色越來越糾結(jié),姜異的勝券在握讓他有些把握不準(zhǔn),如果一旦輸了,第一樣?xùn)|西倒無所謂,但第二樣?xùn)|西,名義上是他們忠親王府的,實(shí)際上卻是皇祖母的,一旦給輸出去,對方必定會勃然大怒,不是他們父子倆能承受的。
但如果不堵,自己馬上就會再次淪為一個笑柄,這種不平等的賭約都害怕,換做他是一名旁觀者,也會恥笑不止。
“賭了!輸了大不了答應(yīng)對方那兩件事,而一旦贏了,這收益可就不是言語能夠衡量的了!”
姜世懷下定了決心,最主要的是他堅(jiān)信對方是在虛張聲勢,絕不可能有這么多塑脈丹!
“好,我賭了,不過必須要簽訂賭約!”姜世懷說道。
“你真的要賭?你可要想清楚”姜異皺了下眉頭道,語氣似乎沒有了之前的篤定。
見此,姜世懷信心更足,生怕姜異會反悔似的,立刻讓身邊將領(lǐng)起草了賭約,從懷中拿出忠親王府世子印章,蓋了上去,然后交給了姜異。
看著蓋著印章的賭約,姜異笑了,只要有此印章,就是皇后想親自出面干涉也干涉不了了!
看到姜異臉上的笑容,姜世懷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唉,皇兄可想好了?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不妨回去跟皇叔商量下。”
“不用!”看到姜異一邊笑著一邊說這話,姜世懷心中再次篤定,這明顯還是在故弄玄虛。
最后很可能絕不敢簽這個賭約,不過他的目的也達(dá)到了,到時(shí)對方便會淪為一個笑柄,毅郡王這塊金光閃閃的招牌也會烙印上不能洗刷的污點(diǎn)!
“這樣吧,我再追加上一個賭注,毅郡王正在組建日月臺,想必急缺鑄造日月雙輪的主材料,如果毅郡王贏了,我忠親王府便雙手奉上磨山礦場,那里可生產(chǎn)紫金礦!”
看到姜異有些發(fā)愣的神情,姜世懷生怕他反悔似的,讓人重新拿回賭約,又加上了一條。
看著手里的賭約,姜異只是看著,良久沒說話。
但在某些人眼中,這就是在騎虎難下,正在想用什么方法反悔。
包括田不易等人,也都在想著這件事如何善后才能將惡劣影響降到最低,從心底里他們也不相信自家王爺能拿出這么多塑脈丹。
“好,我簽了!”
在所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姜異已經(jīng)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這……什么情況?對方不應(yīng)該想辦法反悔嗎?”姜世懷一方直接愣了,又或者對方有什么依仗?敢公然不認(rèn)賭約?
這也是姜鐘山、田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