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腳踏鱷龜,姜異在蔚藍大湖中遨游了好幾圈,腳下鱷龜劈浪前行,身邊還環(huán)繞著化血飛刀和日月雙輪,隱隱有了前世小說中成仙得道的韻味。
“好了,帶我去你的水洞看看吧。”姜異立在龜背上說了一句。
接著鱷龜龐大的身軀便沉入水底,姜異正待啟動《渡水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出現(xiàn)一道水幕。
水幕之外便是汪洋大湖,而水幕之內(nèi),卻是沒有一滴水,就跟在陸地上一樣。
“竟然還有這本領(lǐng)?”
姜異驚喜異常,知道這鱷龜來歷決不簡單,等再見糜青青時,一定要詳細問一下。
很快,姜異便來到了湖底的水洞前,便見水洞入口一側(cè)立著一道藍色石碑,但上面卻空無一字。
鱷龜停在了石碑前,用腦袋拱了拱石碑,姜異明白它的意思,這是想讓自己為這水洞命名。
姜異也來了興致,話說這座蔚藍大湖也該有個名字了,但叫什么好呢?
姜異腦海中浮現(xiàn)出很多名字,都不是太滿意,想了好一會兒,才打定了主意,便對鱷龜笑道“以后這座大湖就叫‘千云湖’,而你這個水洞就叫做‘千云水府’!”
話音剛落,原本空無一字的石碑上浮現(xiàn)出四個大字千云水府!
“好了,你好好布置下你的新家吧,我有空再來看你。”
在空無一物的千云水府逛了一圈后,姜異對鱷龜說了一句后,變心念一動,離開了山水武境。
“焚瀾計劃”是時候啟動了……
十幾日之后,云澗府,一片山巒之間,樓宇瓊閣聳立,云山霧繞間,隱隱有一種仙家氣象,正是瀾山宗。
作為一個中等偏上的武道宗門,瀾山宗獨戰(zhàn)一處山靈水秀之地,經(jīng)過尉遲一脈世代經(jīng)營,底蘊越來越強大,隱隱有武道大宗的勢頭,
此時,瀾山宗主峰上的祖殿內(nèi),數(shù)道身影依次而坐,每個人都是眉頭深皺,看樣子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煩。
“雛鳥營乃是我瀾山宗最機密之事,只有在座的幾人知道,為何會被人連鍋端了?”坐在最上首是一名長須飄飄的老者,外貌和善,但此時臉上卻一片兇戾之氣。
這是瀾山宗尉遲一脈的太上老祖,平時深居簡出,但卻是瀾山宗的實際掌權(quán)人。
下首幾人面色也都是很陰沉,都是沉默不語,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關(guān)于雛鳥營的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
雛鳥營是尉遲一脈最大的隱秘,為了充實雛鳥營,尉遲氏親自組建了一支人販子組織,專門從各地搜刮大量嬰孩兒童,當(dāng)成尉遲一氏的心腹死士來培養(yǎng)。
為了快速充實雛鳥營,尉遲氏無所不用其極,不知毀了多少個家庭。
可就在昨日,被尉遲氏寄予厚望的雛鳥營,一夜間被人連根拔除,所有坐鎮(zhèn)的尉遲氏子弟全部被誅殺,而好不容易不擇手段掠奪來的孩童失蹤了。
“到底是何人所為?難帶沒有一點線索?”尉遲老祖見沒有一人出聲,面色更是陰戾。
“回老祖,根據(jù)雛鳥營周邊村落的村民描述,昨夜有一批周身罩在黑氈中的神秘武者大規(guī)模出入過……”一名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回了一句,正是瀾山宗的少宗主。
尉遲老祖沒有言語,而是問了一句“你們推斷,是何人出賣了尉遲氏?”
瀾山宗內(nèi)部有人覺察到了雛鳥營的存在,然后出賣了尉遲氏,這是尉遲老祖的推測。
“難道是宗門內(nèi)的其他幾個氏族或者是某個外姓弟子?”瀾山宗宗主遲疑道。
尉遲老祖點頭道“八九不離十,看來這幾個氏族和某些外形弟子留不得了!必須要盡快誅滅,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會變成跟馮大一樣的反骨仔!”
“老祖說的是,瀾山宗是尉遲氏的瀾山宗,其他外姓人,只能做尉遲氏的奴仆!”少宗主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