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異站在那里,靜靜等待著那名長布裙的狗頭人走進。
整個現場除了數百名狗頭人鼻間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外,便是那根拐杖“咚咚”的觸地聲。
這名狗頭人雖然看上去很老邁,但一身修為卻是狗頭人中最高的,雖然不是第八境,但已經離得不遠了。
其身后跟著的四名狗頭人修為也明顯比其余的狗頭人要高,竟然全都是都是第七境的,姜異也明白了柴桑為何問自己能不能對付第七境了,這四五名狗頭人顯然是為他準備的。
不過姜異發現現場的狗頭人,除了那名長布裙的外,其余的竟然只修武道,并沒有像靈族修士那樣仙武雙修,而身穿長布裙的身上沒有任何武道氣息,顯然只修仙術。
姜異以此推測,這狗頭人一族,在荒外異族中的地位怕是高不到哪里去,不然不會跟人類一樣,武者與修士涇渭分明。
“老身乃是狗頭人巫師,之所對你布局是我們對你身上的一樣東西非常感興趣。”
帶走到姜異身前十米遠后,五名狗頭人強者停了下來,為首的長布裙狗頭人用一種貪婪的目光看向姜異。
姜異挑了挑眉,其的確非常好奇,自己剛剛來到這村落,從未與任何生靈接觸過,搞不懂對方為何要布局殺自己。
自己身上的一樣東西?什么東西?姜異更是疑惑,在與柴桑的接觸中,其什么都沒顯露過,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身上有那樣東西?
“哦?不知是什么東西?”心中疑惑,姜異便問了出來。
“在回答你之前,能否告訴老身你怎么覺察到我們的布局的?”長布裙狗頭人巫師好奇道。
眼見對方不著急動手,姜異自然也不急,但也沒有細說,只是道“其實我一開始僅僅是有些疑惑,因為這位柴兄的邀請實在太突兀了,真正讓我起疑心的是因為收到了別人的示警。”
其一開始是真的只是疑惑,村落中那么對人類武者對方不邀請,為何偏偏邀請自己。而且從當時的情景看,村落中的村民明顯與柴桑比較陌生,對說說是長居于此明顯是說謊了。
真正讓姜異起疑心的是在村落中心區域時,那名垂垂老者的示警。
當時對方原本好好的坐在那里,卻突然有一頭往地上栽去,姜異扶住對方的時候,老者用奇低又奇快的語速說了一句小心柴桑!
對于對方為何知道柴桑的布局,姜異也是很好奇。
正是對方這句話才讓姜異徹底起了疑心,細細回想柴桑與自己接觸時的言行舉止,的確有不少漏洞,便加了小心。
但依舊將計就計,一來是他有足以自保的底牌,二來,他非常好奇對方為什么布局對付自己。還有最后一點,自從在村口看到人類就跟牲畜一樣被肆意捕殺后,其心底便積蓄了一股殺意,必須要發泄出來。
“誰?不可能有人知道我的身份與布局。”柴桑聽到姜異的話,尤其看到狗頭人巫師懷疑的看向自己是,立刻出聲問道。
姜異也覺察到了狗頭人巫師的目光,笑了笑沒有回答,轉而看向狗頭人巫師,道“你們要得到我身上的什么東西?”
“須彌府!”長布裙狗頭人緩緩吐出三個字,抓著怪長的手力道大了許多。
姜異心頭一驚,對方竟然能感知到自己身上有須彌府?那是不是意味著其他異族也能感知到?
“你們為何確信我身上有須彌府?”
聽到姜異的問話,長布裙狗頭人對著柴桑示意了一下,柴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小心戒備著姜異,心中也是怨氣叢生。
他真不知道狗頭人為什么會有這種喜好,包括在這之前,每一次布局得逞后,都會讓他現身說明緣由。
按照他的意思,何須告訴將死之人這么多,乃至連他自己都不應該出現在現場,但奈何狗頭人每次都讓他出現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