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邊陲異族,他們巴不得三方永遠爭斗下去……”
之后兩道身影沒了聲音,兩個黑點從空中飛馳而下,卻是兩只飛行坐騎。
坐上飛行坐騎,兩人便消失在了夜空中,不過還是傳來一番對話聲
“山主,你說他現在在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心里想的那種事……”
“山主也發現那個婦人的異樣了?”
“哼,色痞子一個,瞎子也能發現。”
“聽說莫求仙那個老東西正在想方設法讓他的毅王妃孫女進入妙生門核心層……怕是在幫自己孫女蓄勢呢。”
“你倒是打聽的一清二楚,還不止呢,咱們以后的對手可不止一個毅王妃,還有北疆的那位呢。”
“啊……她不是他的……”那道軟綿綿的聲音盡是驚疑的語氣,心中不禁有些異樣,怪不得當初對自己那么生猛。
“哼,在他們這種深宅大院,這有什么稀奇的,況且以后咱們的對手遠不止這兩位……所以要去爭一爭了!”為首的聲音說道。
“憑山主的手腕,她們根本不是對手……”
“你錯了,我說的爭不是這個,而是看未來誰手中的勢力大,只要有強大勢力,未來才能在毅王府一系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過也不是絕對,就像東城別院的那位,倒是真的與世無爭,但也是未來地位最穩固的……”
那道軟綿綿聲音的主人若有所思,看得祝無顏啐笑一聲“你就別多想了,還是繼續發揮你風韻猶存的特長吧,咯咯……”
可能真的跟兩人說的那樣,駝小六委委屈屈地走出了房間,哪怕一直告誡自己不能掉眼淚,但還是忍不住掉了。
結果徹底激起了自家王爺的興致,弄得自己身乏體累的,都有些站不穩了。
不想剛出房門,陡然看見一道身影立在那里,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咳……王爺非得讓我給他捶腿,捶了這么長時間,手都麻了……”說著還甩了甩自己的手,只是連她自己也沒發覺,其這句話說得有些口齒不清,就像舌頭不會打彎了似的。
丁任靜靜站在那里,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有看見駝小六一樣,直到駝小六踩著慌亂的碎步離開后,這才躬身道
“王爺,奴才有事稟告。”
“進來吧。”
聽到這句話,丁任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姜異有些懶洋洋地坐在太師椅上,問道“何事?”
“回王爺,這幾天五圣嶺似乎有些不對勁。”丁任道。
姜異心中一動,想起了陰山那兩位的示警,便問道“可覺察出了什么?”
不想丁任卻是搖了搖頭,小心道“奴才無能,與福全暗中調查了兩天,一無所得……”
“那你們擔心什么。”姜異看了對方一樣。
丁任斟酌了一下話語道“就是因為一切都太平靜了,平靜的讓人感覺有些壓抑!”
姜異閉上眼,手指輕輕敲著太師椅扶手,這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個習慣,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睜眼到“董先生他們都還在五圣嶺?”
當初大朝會的時候,他原本想將那些似有在感悟的讀書人送到羅浮,但半道以董成陽為首的那些讀書人突然不走了,說是心有所感,要入定。
正好旁邊便是五圣嶺綠洲,便直接停在了那里。
不過只有百余人,其他數萬讀書人卻是沒有他們這種情況,都是自行離開了,畢竟天下學宮不能長時間沒人主持。
“是的。”丁任應了一聲,接著有些疑惑道“董先生他們自從二十多天前入定以來,一直沒有動過。”
“血衣衛可回來了?”
“回王爺,陸衛主已經回來了,想必明日一早便會來覲見王爺。”丁任回道。
“可有人知道血衣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