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頭人。
“仇萬,不知這個籌碼夠么?”
姜異將從霍思那里得到的獸皮殘頁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這是?”仇萬眉頭皺了皺,單憑一張破舊獸皮就想讓科爾汗人拼命?似乎太想當然了。
但是他還是伸手拿起了獸皮殘頁,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后,面色一變,捧在手心急切地看了起來。
但馬上就流露出一絲深深地失望,這個籌碼份量的確夠了,但可惜不完整,只是殘缺版的,價值便大打折扣了。
甚至可以說是一文不值,它終究不能擔負起科爾汗重新崛起的希望。
“王爺如果想憑這么一張殘頁就驅使科爾汗人拼命的話,怕是不可能……”仇萬戀戀不舍的將獸皮殘頁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姜異收起了獸皮殘頁,站起來向外走去,仇萬被這一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走到門口時,姜異停了下來。
沒有回頭,開口道:“仇萬,今日傍晚時分,本王在‘二爺府’里等你,到時你會看到最想看到的一幕。”
說完,便開門走出了房間。
只留下仇萬在那愣神,什么意思?難不成對方真的已經掌握了科爾汗的命脈?
不錯,那張獸皮殘頁上記載的便是整個科爾汗的希望,在遙遠的年代,科爾汗騎兵之所成為大草原上最兇悍的騎兵,正是因為那張獸皮殘頁記載的東西。
上面記載的是科爾汗的血脈傳承,讓他們天生便是一名頂尖奇兵,只要騎上馬背,便所向披靡,呼嘯整個大草原,讓所有敵人心驚膽寒。
但幾千年前,科爾汗的這項血脈傳承突然斷了,隨著最后一批科爾漢騎兵的死去,徹底失傳。
自此,科爾汗淪為了低賤的包衣馬奴,被販賣到各個邊陲皇朝,終生只能為主家飼養馬匹坐騎。而且似乎是忌憚科爾汗人會重新覺醒血脈傳承,科爾汗人被嚴禁騎上馬背,一旦違反這一禁令,便會被誅九族。
數千年來,科爾汗的有志之士一直在默默苦修,期待有朝一日能重新覺醒血脈傳承,卻從來沒有成功過。
漸漸地,絕大部分科爾汗人都放棄了,包括那些部落頭人,徹底放棄了科爾汗的驕傲,淪為西蕃貴族的傀儡。
曾經騎乘在馬背上呼嘯整個大草原的科爾漢騎兵,被終生禁制騎上馬背,這是何其的悲哀。
等姜異離開后,仇萬思索了一會兒后,也走出了房門。
此時沉香院的生意差了許多,門可羅雀,只有仨仨倆倆的客人。
這也在仇萬的意料之中,畢竟毅王府掌控著整個魔域關的生殺大權,連帶著所有與毅王府有關系的人也都是水漲船高。
而且那位還是名義上的端王妃,再加上毅親王的那位二嫂,份量很重,重到足以讓沉香院自己關門。
“來人,準備些禮品,晚上我去二爺府請罪。”
隨口吩咐了一聲,仇萬便再次走進了房間,等待著傍晚時分的到來。
再說姜異,經過幾次換裝之后,一身便裝來到了一座府邸前。
這座府邸占地面積雖然不大,卻是建得極為豪華,但是大門上方的那塊門匾,卻讓姜異看得連連搖頭。
“二爺府”三個大字刻在門匾上,足以看出這府邸主人的“張揚跋扈”。
而且以此命名的府邸,在魔域關有三座,除了眼前這座,還有一座“三爺府”和“五爺府”。
見到將以出現,門口的幾名侍衛就要上前見禮,被姜異擺了擺手制止了,指著門匾,笑道:
“你們家主子真是夠囂張的,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啊。”
幾名侍衛尷尬地笑著,不敢應話。倒是身后的福隆,跟著笑道:“簡單明了,通俗易懂。”
姜異搖頭笑笑,問道:“后院起火,你們二爺撲滅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