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只是被壓迫慣了,縱然心有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強忍著嘴中的不適更加賣力,希望早點結(jié)束。
等執(zhí)掌暗鶻的丁任奉命走進(jìn)寢賬的時候,姜異已經(jīng)坐在一桌酒肴面前,一口小酒一口菜在那自酌自飲。
陀小六默默跪坐在一旁拿著酒壺負(fù)責(zé)倒酒,臉上還帶著些許的陀紅,看到丁任進(jìn)來后神情有些扭捏。
因為有一只大手正在其大腿上不停地摸著,而且還是從裙擺下面伸進(jìn)去的,她雖然有些不愿,卻也不敢阻止,只能任憑那只大手在衣服下肆虐。
“王爺。”
丁任進(jìn)來后,低垂著眼簾,目不斜視。
“好了,你下去吧。”姜異抽出了裙擺下的手掌。
陀小六如釋重負(fù),站起來匆忙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裙擺,紅著臉走出了寢賬,在一眾親軍目不斜視的余光中,埋頭走向了自己的帳篷。
丁任待了沒多長時間便走出了姜異的寢賬。
當(dāng)天夜里,夜幕剛剛降臨,一聲嘈雜聲從軍營中某處響起,接著愈演愈烈,甚至響起了刀兵相見的打斗聲。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緊緊相連的兩座軍營混亂的斗在了一起。
營嘯!
不少老行伍腦海中蹦出兩個字,面色都是一片慘白。
大戰(zhàn)來臨,高壓之下精神長期處于繃緊狀態(tài),一點很小的誘因,就有可能引起軍營動蕩。
尤其是在近百萬大軍匯集的寒山城下,而且番號眾多,互不統(tǒng)屬,很可能就會引起一場大規(guī)模的自相殘殺,甚至一場大規(guī)模嘩變。
毅王府轄下兩府八部四營十六旗,再加上新組建的五行旗,以及隨行的影鴿、暗鶻兩大情報機構(gòu)人員都是如臨大敵。
先是親軍營,拱衛(wèi)著毅王府帥旗和大離王旗向南撤離,緊接著是西疆八部也是緊緊拱衛(wèi)著親軍營向南撤離。
之后隨軍出征的文宗府、毛文煥的行軍衙門、赤烈的悍卒營、李巖的先鋒營、陸凡的五行旗、白令的黑水八旗都是火速南撤。
大軍南撤,沒有追隨帥旗和大離王旗南撤的便是營嘯的罪魁禍?zhǔn)琢恕?
“是科爾汗八旗和忠烈營!”
看清兩支纏斗的軍隊后,所有人心下都是一陣后怕,這兩支軍隊都是剛剛組建不久的,尤其是楊六角的忠烈營,幾乎是剛剛組建。
最重要的是不論是科爾汗八旗還是忠烈營,在毅王府序列中,人員是最龐大的。
科爾汗八旗已經(jīng)超過了二十萬,忠烈營雖然被稀釋了不少,也是接近二十萬。
所幸并不是全部參與了營嘯,但加起來總數(shù)也超過二十萬了。
很快,一支由親軍營和科爾汗正黃旗組成的數(shù)萬大軍便撲向了正在營嘯亂斗中的兩支大軍。
其余諸將都是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黑夜籠罩下的寒山城,生怕犬食皇朝趁機揮兵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