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繼續吃酒。try{ggauto();} catch(ex){}
只是心里卻是變得有些忐忑,今日來的有些不合時宜啊,怎么就碰上這種場景了呢,尤其自家王爺就在當場。
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劉叔,這就樓我怕是租不了了……”早就知道劉廣秋背景身后的秦氏強壓下心頭的悲憤,說了一句。
“發生什么事了?租的好好的,生意也挺好,怎么就租不了了?”劉廣秋一臉迷瞪。心道:你不租我租給誰去?這個位置放眼整個西疆,能鎮住場子的屈指可數。
旁邊的老掌柜看了看欲言又止的秦氏,悄悄將劉廣秋拉到一邊,把事情大概講了一下。
劉廣秋聽得目瞪口呆,心里直呼“蠢貨”!
能逃到哪里去?真要惹出了秦氏背后的那位,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
同時也是有些感嘆,這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用多大能耐用多大碗,尤其娶婆娘,沒那本事就別娶太漂亮的。
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因為搞不好頭上就是綠油油一片,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反抗。
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兒子回來了,娶妻的時候一定不能娶太漂亮的,搞不好就成了一段孽緣。
“不行!我得把他追回來,必須要問清楚我哪里對不起他了……”旁邊的秦氏終究壓不下心頭的憤怒。
這句話卻是說的包括劉廣秋、安舉才在內的許多人都是抽了抽嘴角。
最終還是劉廣秋覺得這么做似乎有些欺負人,這都紅杏出墻了,人家也沒鬧,只是跑路了,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啊。
再說對方主動離開,這不正好成全了你們?
“要……要不就算了?他也不容易……”在劉廣秋的認知里,對方雖然把家底都卷走了,但是對于秦氏背后的那位來說,這點錢算啥。
秦氏驚呆地看著劉廣秋:“劉叔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他外面有了人,有卷款私逃,還成了情有可原了?”
劉廣秋有些迷糊了,這不人盡皆知的事情么?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誤會?
看著秦氏一臉不解的神情,終究還是沒忍住,將外面已經傳得人盡皆知的事情小聲簡單說了一下。
秦氏靜靜聽著,先是疑惑,接著是憤怒,然后就是驚恐不安,眼角不時地掃向某個位置。
而原本一直抱著事不關己心態的姜異,卻是差點被一口酒嗆著。劉廣秋聲音雖小,但以他的修為卻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自己跟這秦氏有一腿?自己怎么不知道?心里就有些不忿,這不是污人清白么,自己堂堂正正,什么時候做過欺男霸女的事!
不過馬上就有些莫名的心虛,但是自己跟這秦氏真的是清清白白啊。
虧了啊,莫名背上這千夫所指的罵名,這也太冤了。好嘛,整個西疆王城都知道了只有自己這個當事人還蒙在鼓里,不對,或許還有另外一個當事人秦氏。
至于此時的秦氏,哪里還呆的下去,滿臉通紅地看了某個方向一眼,步履慌亂地下了樓。
老掌柜擔心東家追了下去,劉廣秋愣了會神兒,跺了跺腳,也下樓去了。
安舉才猶豫了一陣,小心走了過來,低聲道:“王爺,要不要派人去把人追回來?”
姜異拿著酒杯冷了一會兒,猛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酒水都撒出了大半:“追什么追,追回來咱這這張臉往哪里放!哪有這么欺負人的!”
說完臉色難看地下了樓,心里憤憤不平,咱啥事沒干就背了個大黑鍋……太欺負人了!
安舉才愣在那里好好思量了一下自家王爺的話語,接著恍然大悟,真要把人給追回來,卻是有點欺負人了,還是咱家王爺心善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