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位可能找錯人了,我來這青州不多不少剛好三年,六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
殷嫂說完就將手中的金子放到莫懷安的面前,“所以,這個我也不能收。”
莫懷安看了眼桌上的金子,淡淡地道“可我怎么聽著你的口音像是本地人。”
殷嫂訕訕一笑,“這都被公子聽出來了,我確實是本地人,但是三年前正好有事出了遠門一趟。”
“一趟就花了三年時間?”
這個理由也太過蹩腳了吧。
“是啊,我丈夫那幾年生意出了點問題,我就跟著他……”
莫懷安懶得聽這些若有若無的借口,索性直接打斷她,“那殷嫂可知道初晴這人?”
殷嫂此刻表現得尤為淡定,搖頭道“不知道。”
莫懷安仰頭喝茶,其實早已心知肚明,卻還是隨口問道“可是我聽說她曾經住在你家隔壁。”
殷嫂笑道“公子忘了,我剛才都說了我最近三年才回來的。”
莫懷安覺得甚是好笑,他點破道“對,你都說你是‘回來’的”,他特意咬重回來二字,繼續道,“而我也記得初晴從小就生活在這里,她和你是鄰居,你怎么會不認識她?”
若兮在莫懷安旁邊坐著,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殷嫂明顯知道初晴,但為什么就是不承認呢。
殷嫂一愣后,只得咬牙死不承認,換上十分不自然的笑臉,道“可能是你們記錯了,我這兒真沒什么叫初晴的姑娘,二位可以到別處問問。”
莫懷安神色一冽,起身,甩了甩衣袖,拉起發愣的若兮就走。
隨后,突然又停住腳步,對著身后的人道“殷嫂,怕是有什么把柄在他們手中吧?”
說罷,就拉著若兮走了出去。
若兮扯了扯莫懷安的衣袖,“什么把柄?”
莫懷安邊走邊說,“沒聽到嗎,她的丈夫在生意上出了問題。要么是兇手幫了他們一把,要么就是她丈夫有把柄在兇手的手中,總之現在的殷嫂不是六年前的那個殷嫂了。”
不然,按乾元齋的老板的說法,殷嫂六年前不可能如同一個母親般,尋找對她來說非親非故的初晴的下落,并將她下葬。
若兮思忖道“照你怎么說,殷嫂是真的了?”
“嗯,應該是真的,而且她明顯知道會有人去找她。”
“你怎么知道?”
莫懷安笑了笑,“蠢貨,看來你有時候還是不太聰明,我叫她殷嫂,她也不問我是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就像是提前知道我們找人的消息一樣。”
若兮皺了皺眉頭,還是不太理解,“那到底是誰告訴她消息的呢?”
初晴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還有花十……
若兮猛地想起一人來,“你是說乾元齋的老板嗎?”
可是他的表現和殷嫂的表現完全不同,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另一個卻什么都不肯說。
莫懷安沉思道“還有一種可能……”
若兮不解地看向莫懷安,“什么?”
莫懷安卻突然閉了口,一手臂將若兮圈在懷中,小心道“有人跟著我們。”
還不止一人。
若兮倏地緊張起來,雙眸都不敢亂瞥,“那我們……要不要……”
跟他們打一架?
“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這時候不要反抗,要記得學會裝暈!”
若兮吞了吞口水,抓緊他,“可是你怎么辦?他們要是拿刀殺我們,我們也要裝死嗎?”
那莫懷安死一次就完蛋了。
莫懷安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他們不會殺我們,最多只會把我們敲暈,然后逼問我們是誰派來查六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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