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到若兮已經(jīng)站了起來,雙手掰弄著手腕,一雙銳利的眼看向他們,似乎想要用眼神殺死他們。
他卻只是覺得好笑,想必那一雙拳頭揍到自己的身上也是軟綿綿的。
于是,他瞧了眼不再對(duì)他們?cè)斐赏{的阿寶,畢竟無論它怎么撓,那人醒來也得是一兩個(gè)時(shí)辰之后的事了。
到那時(shí),他們的事情就已經(jīng)辦完了。
他想也沒想地堂而皇之地將手中的刀扔到了地上,“美人兒,我們要不繼續(xù)?”
若兮緊盯著離她還沒有五步遠(yuǎn)的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卻在黑衣人眼中變了味。
“好呀,我們繼續(xù)!”
兩個(gè)黑衣人一聽,頓時(shí)又來了興致,急不可耐地?fù)湎蛉糍狻?
與此同時(shí),若兮眼疾手快地蹲地,伸手去拿那把刀。
成功了!
若兮高興之余,卻發(fā)現(xiàn)雙腳被抓住,然后將她拖了回去,她的手只能死死地抓住那把刀。
黑衣人見此,也沒有多害怕,反而把若兮往懷中拉的同時(shí),猥瑣地笑道:“美人兒,你以為你拿著刀就能殺掉我們嗎?”
“是嗎?”
若兮高舉大刀,反身就朝著拽著自己小腿的手砍去。
黑衣人蹙眉,連忙縮回了手,“美人兒,你這樣可就不乖了。”
語氣中還是滿滿的猥瑣勁,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xiǎn)。
若兮抽身的空隙,趕忙爬了起來,站在他們面前。
一把刀指向他們。
冷冷地聲音傳去,“我說了,我一定會(huì)殺了你們!”
兩個(gè)黑衣人呵呵地笑了幾聲,感嘆若兮自不量力的同時(shí),去奪若兮手中的那把刀。
“美人兒聽話,放下刀。”
“美人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美人兒,聽話。”
“……”
若兮只覺得二人的話格外刺耳,污濁不堪。
她高舉起刀,憤怒地大喊道:“你們?nèi)ニ腊桑 ?
卻不想,黑衣人簡簡單單地一個(gè)旋身,就將她手中的刀踢了下去。
若兮還未來得及蹲身,去拿地面上的刀,另一個(gè)黑衣人就已壞笑地將她拉到了懷中,順便還摸了摸她頓時(shí)嚇得慘白的臉。
“都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兒,你怎么不聽話?”
若兮聽著黑衣人惡心的笑聲,慌了神,雙手先是用力地推開抱著她上下其手的黑衣人。然后,猛地去踢向她走來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形一閃,卻先一步到了若兮身后,雙手環(huán)住若兮,聞了聞她身上獨(dú)特的味道,閉眼享受般地笑道:“美人兒,你真的太不乖了。”
眼看著天都快要亮了,他連正事都沒有辦。
他正要去親若兮的脖頸,突然聽見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啊!”
他猛地抬頭就看到同伴的腦袋飛向了他這里——雙目圓睜,神色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shí),那半截沒有了頭的身子,應(yīng)聲倒地。
就連若兮都被怔住了,她看著眼前站在那具尸體旁,拿著血淋淋的刀,眼神冰冷地看向她這邊的莫懷安。
“臭……狐貍。”
“蠢貨,對(duì)不起,是我醒來太晚,讓你擔(dān)驚受怕了。”
他明明下定決心要保護(hù)好若兮,每一次卻都置她于危險(xiǎn)之地。
莫懷安想著想著,只覺得憤怒萬分,握緊手中的刀,就朝著還存活的黑衣人刺去。
黑衣人卻眼疾手快地將若兮擋在身前,恐懼地道:“你怎么可能醒來的這么早?”
莫懷安怎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他本來就陷入昏迷,突然就覺得有什么在撓他,可他就是醒不來。然后,他又感覺到一股熱流席卷全身,同時(shí)也輕松了不少。
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