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不解地看向杜文成,“什么是跳大神啊?”
杜文成正要解釋,就看見小朵突然站起來,奔到憋住不說話的莫懷安面前。
“我還有一個辦法!”
杜文成到嘴邊的話,轉(zhuǎn)而微微一笑,“請開始。”
他倒要看看這個名為巫師的女子還能使出什么花樣。
若兮不明所以,瞧了一眼不再說話的杜文成,又看向突然不覺得累的小朵。
“小朵,你還要做什么?”
為什么他們說的、做的,她聽不懂也看不懂呢。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小朵說著的同時,貼近莫懷安,眾人眼看著小朵快要親上去時。小朵突然從莫懷安的腦袋上拔下一根頭發(fā)。
杜文成感覺就像是自己的頭發(fā)被拔下來似的,忍不住抽了一下。
“喵……喵……”
若兮突然發(fā)現(xiàn)越風(fēng)叫了起來,她蹲身將越風(fēng)抱起,揉了揉它道:“阿寶,怎么了?”
“喵……”
越風(fēng)扭捏了兩下,跳到若兮的肩頭,不懷好意地看著莫懷安。
憑他的直覺,莫懷安接下來可能要遭罪了。
若兮再抬頭時,便看到小朵的手里多出了一個半透明的瓶子,約兩寸長,瓶身上刻著她看不懂的圖文。
“這是什么?”
小朵并不說話,認真地將瓶子里的東西倒了出來。
一只像是蠶寶寶長又胖的蟲子倒在她的手掌心中,掙扎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翻過身來。
若兮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可愛的蟲子。”
杜文成面色卻是凝重不已,看向小朵的神情里更是多了種探究的意味。
會蠱術(shù),倒像是朱沛山的巫師了。
“它叫小花。”
若兮一聽,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小朵,小花?好奇怪的名字啊!”
小朵卻只是笑了笑,將莫懷安的那根頭發(fā)遞到小花的面前。小花屁股扭了扭走上前去,就像是聞了聞味道似的,在發(fā)絲前停留了好半天。
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像是吃蠶葉一般,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將那根發(fā)絲給吃干凈了。
若兮不解地看了又看,只見那只名叫小花的蠶寶寶像是“坐”在了小朵的手心里,又像是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她蹙眉,“然后呢?”
小朵對小花的表現(xiàn)是很滿意,嘴角邊的梨渦展現(xiàn),將手掌心托到莫懷安的面前。
“當(dāng)然是讓你的夫君活過來了!”
小朵口上雖然是這么說,心中卻是急切不已。這可是她的看家本領(lǐng),可別再給演砸了啊!
若兮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她認真盯著已經(jīng)起來,迫不及待地爬向莫懷安的小花。
杜文成正躊躇著要不要打斷小朵的進程,就看見小花已經(jīng)爬上了莫懷安的胳膊,越爬微黃的身子越淺。而且明明是完整無缺的皮膚,小花就像是走在了一條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一路上跌跌撞撞不說,居然有一種要往莫懷安皮膚里鉆去的沖動。
其實,這種蠱就是朱沛山的巫師所常用的一種蠱。體型雖然很普通,也不引人注目,外表看起來也十分的單純,甚至是無用。但是其實它無堅不摧,別說是莫懷安的皮膚,就算是他的骨頭也能輕松地鉆進去。
這只蠱蟲不同于挑生蠱那般毒辣、陰狠。相反如果蠱蟲的威力夠大,同時可以很好利用它的話,甚至可以達到令人起死回生的效果。
而這種蠱蟲的道行最少也得五十年,它的主人更是不可小覷。
小花剛才已經(jīng)蠶食了莫懷安的頭發(fā),便和他建立了聯(lián)系。可以在隨意鉆入他肌膚的同時,不傷害他的身體,更有可能找出莫懷安的病癥所在,可以把小朵所說的“邪氣”給牽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