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你猜我找到了什么好東西?”
度厄星君邪笑著,雙手捂住一個東西,在一本正經的司命星君眼前晃來晃去。
“懶得猜。”
度厄星君陡然泄了好情緒,嘆了口氣,“怪不得羲玨上神不喜歡你,你這么無趣的女人,能有人喜歡才怪。”
“滾!”
度厄星君被司命星君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弄的好生不習慣,換做平時,一旦他提起上神,司命的反應都是十分夸張,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他隨著司命星君的視線看去,只見洪荒中那個傀儡背著昏迷中的莫懷安,一手拖著諸犍在走,情不自禁地稱贊道:“還真是厲害!”
司命星君淡淡地回答,“嗯……”
“我說,司命,你怎么這么無趣,我跟你說啊……”
度厄星君實在憋不住,直接開門見山,“我已經找到法子了!”
度厄星君還特地將雙手打開,露出了一個神器——通體翡翠色,呈圓形的玉盤,玉盤中旋轉著一枚玉針,邊界刻有符文。
哪知,司命星君連看都不看一眼,眼睛始終緊盯著朝樂,思緒萬千。
“不用了,我已經查到她是誰了。”
度厄星君手中的神器差點從他顫抖的手中掉落,驚奇道:“你說什么?我辛辛苦苦貼著臉從警幻仙子那求來了太虛幻境,你跟我說,你知道她是誰了?”
司命星君攤手,終于露出了一絲表情,“不光如此,你還錯過了一場好戲!”
度厄星君一頓,“什么好戲?”
司命星君卻不回答他,反問道:“你知道那個傀儡是用什么做的嗎?”
度厄星君也不惱,“木頭唄。”
司命星君補充道:“準確的說是槐木……”
“槐木怎么了?”
司命星君的眼神變得陰冷,“槐木招鬼!”
度厄星君理解了個大概,但還是不解,“就算槐木招鬼,我們也沒在那個傀儡的身上發現鬼的影子啊。”
司命星君淡然一笑,“所以說你錯過了一場好戲!”
度厄星君瞬間來氣,“到底是什么好戲?干脆點,說清楚!”
司命星君指向已然在洞中的朝樂,“她現在是朝樂!”
“朝樂……朝樂……朝……”
度厄星君反復念了幾遍,視線陡然轉向洪荒,望著那個正在處理諸犍尸體的傀儡,結巴道:“你說……她是……朝……朝樂……就是……羲玨上神輪回……后所遇到的第一……個女子,那個……渾身邪……氣……墜入魔道……的……女子?”
“是!”
度厄星君仍然不肯相信,搖頭道:“不對,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藏在了那個傀儡的體內。”
度厄星君更是不解,眉毛與眼睛都快皺到一塊去了,“她就算是魔道中人,附身在傀儡體內,我們也能看到啊。”
司命星君早已了然于心,解釋道:“所以,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是什么?”
“你想想羲玨上神為什么這一世會遇到那個傀儡?”
“你是說……因為朝樂在傀儡的體內?”
司命星君搖頭,說出了一個所有人都忌諱的名字,“你還記得覓歡嗎?”
度厄星君猛地一驚,“怎會不記得,就是因為她,羲玨上神才會被貶下凡承受輪回之苦,可這人跟他們又有什么關系?”
司命星君沉吟了半晌,終于說出了一個只有她知道的秘密,“朝樂和那個傀儡都是覓歡的輪回之身。”
“你說什么?!”
度厄星君此時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你確定你所說的話是真的?”
司命星君沒忍住白了他一眼,甩手將命簿攤在空中。
明晃晃的三行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