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鐵刀門要來?”
“他們來做什么?我們不歡迎!”
“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絕對不能讓他們踏入山門。”
眾弟子們議論了起來,個個義憤填膺,激動不已。
站在最前方的三個真?zhèn)鞯茏臃磻?yīng)各不相同,顧少杰滿臉驚訝,很快便恢復(fù)平靜,楊戰(zhàn)捏了捏拳頭,眼中戰(zhàn)意十足,司徒文雅則是眉頭微皺,不知在想些什么。
“肅靜。”齊岳雙手往下一壓。
眾弟子安靜下來,紛紛看向他。
“鐵刀門此番前來必有所圖,這是肯定的,因此,我才召集你們所有人來此,做好必要的準備。”
齊岳面色凝肅,看著眾人道“半個時辰后,我會開啟護宗法陣,一旦事情有變,你們便立刻撤入法陣之中,我長生門雖小,卻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說的對,鐵刀門的賊子覷歟我長生門已經(jīng)很久了,我就算打不過,也要崩他們幾顆牙齒,誓與門派共存亡!”
“你太悲觀了,護宗法陣是本門第十二代掌門所布,足以抵擋煉氣后期修士的全力轟擊,一旦開啟,誰也攻不破,大家可以放心。”
“鐵刀門若敢放肆,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碰的頭破血流!”
一眾弟子們聽得熱血沸騰,長生門與鐵刀門積怨已久,也是時候有一個了結(jié)了。
正待眾人群情激奮的時候,忽然,一聲猖狂的大笑自山門外傳來。
“哈哈哈哈哈,鐵刀門南黎,率麾下弟子,前來拜訪,秦然道友可在!”
這一聲大笑,頓時讓在場所有長生門的弟子和長老都懵了,不是說半個時辰后才會來嗎?怎么現(xiàn)在人就已經(jīng)到了?
“怎么會來的這么快!”齊岳等人對視一眼,面色十分難看。
靜玄師太沉吟片刻,對齊岳道“齊師兄,來人是鐵刀門的大長老南黎,五年前就已經(jīng)是煉氣六層修為了,那常宏如今就是他的弟子。”
提到常宏二字,所有人都是神色復(fù)雜。
“現(xiàn)在要開啟護宗大陣已經(jīng)來不及了,唯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長生門的傳承絕不能在我們這一代手里斷掉,否則,我等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齊岳神色凝重,對靜玄師太和醉道人,錄事長老三人說道“若有意外,你們第一時間保護所有弟子快速撤離,尤其是顧少杰他們幾個。”
“齊師兄,那你呢?”靜玄師太等人訝然的看著他。
齊岳搖搖頭,淡淡的道“我已經(jīng)老了……”
這一句話,頓時讓眾人沉默下來,再看向齊岳的時候,一個個眼中都滿是悲戚。
這便是弱小門派的悲哀,哪怕被人欺上門來,也只能以最慘烈的方式去反抗。
“鐵刀門前來拜訪,長生門的人呢?全都做了縮頭烏龜了嗎!”山下,又是一聲冷哼傳來。
長生門的弟子們聽得目眥欲裂,雙眼血紅,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拼個你死我活。
“隨我下山。”齊岳暗嘆一聲,率先朝著山下走去。
山門外,一行十二人在一個斗笠老者的帶領(lǐng)下,看著眼前的長生門,一個個眼中滿是譏嘲與不屑。
斗笠老者乃是鐵刀門的大長老南黎,在他身后站著的,都是鐵刀門的精英弟子。
其中十人身穿黑衣,人人身后都背著一口大刀,每一個人的修為都是半步煉氣的程度。
另有兩個一身青衣,年紀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男子,他們收斂氣息,看起來與普通人無異,但那些黑衣弟子卻對二人十分恭敬。
兩個青衣男子分立南黎左右,左邊一人看著長生門的山門,眼神復(fù)雜。
“常師兄,可是觸景生情了?”
右邊的青衣男子看見這一幕,淡淡笑道“等到我鐵刀門將此地占下,常師兄想什么時候來,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