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xiàn)的三艘船,心中一凜,往船箱中行去的腳步停頓了片刻。
她回身望向被包圍的那一艘船,上頭依舊燈火通明,蘇辭和南宮雪蕭、懷卿三人已經(jīng)離開甲板,這會應該在里頭找自己罷。
“怎么,不舍得他了?”
一個男人從沈幽的身后步出船箱,柔聲問。
沈幽回頭,笑嘻嘻看著白彥,白彥今兒著的是玄金的勁裝長發(fā)高束,笑容似夏日的暖風,拂過她心頭,絲絲瘙癢。
“彥哥哥,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尋我,我都來趙國三個多月了。”
白彥道:“姜國那邊,你姐姐說我藏匿了你,沒少來找我麻煩,我得把她搞定,才抽的開身。”
沈幽問:“我姐姐沒有為難你罷?”
“哼,我白家,豈是讓她隨意欺凌的,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彥輕輕摟過沈幽的細腰,俯身低首湊近她敏感的耳朵,沈幽臉燒紅,推開他:“彥哥哥,你何時帶我走?還有,解藥找到了么?”
“等我給你解了毒,我就帶你回家,可好?”
白彥柔聲問。
“我的毒怎么能解?”
他笑意滿滿,望向對面的船,沈幽順著他的眼睛看向對面,發(fā)現(xiàn)兩艘船正越離越遠,他們所乘坐的這一艘,在往回開去,白彥道:“你的解藥,就是那個人身上的血,今夜咱們看一場好戲,等他一死,我就替你解毒。”
“你指的是蘇大人的血?”沈幽不可思議道。
“正是,他身上帶著炎毒的血,是你唯一的解藥。”
“........彥哥哥,你要殺他?”
沈幽心中騰起擔憂,問。
“不是我,是別人,我們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
“你怎么知道今夜有人要殺他?”
“我白家的探子告訴我的,傻丫頭。”
他用手指替她攏了攏碎發(fā),他的唇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的耳側,搔得她渾身發(fā)僵,要說以前,她是很喜歡彥哥哥靠近自己的,以前的她恨不得時時刻刻粘著白彥才開心,所以兩家早早的訂下婚約,沈幽日后是要嫁給白彥的。
可是,現(xiàn)在的沈幽,覺得有些難受,她躲開白彥的親昵,道:“彥哥哥,蘇大人對我挺好的,沒有他,我早死在沈丁手上,我不能見死不救,今天我不能跟你走,日后我再去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