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做什么又剪我頭發?”
“頭發都燒焦了,作甚不剪。”
“燒焦了我也不想剪掉啊.......”
“姑娘家,成日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頭發往外跑,丟本官的人。”
“日后我戴個帽子罷,都藏起來。”
“本官不喜歡你戴帽子,看了煩心。”你的頭發這般好看,為何要藏起來?
“大人剪了頭發,就把寶貝還我的話,我可以考慮。”
“除了剪頭發,你今晚還得陪本官睡覺。”
“這個就得從長計議了。”
“已經這么晚了,沒有時間從長計議,立刻就辦了。”
她垮著臉,看著地上簌簌掉落的碎發,蘇辭放下剪子,橫抱她步入后室,丟進浴桶里,她自然不敢脫衣,只得就著濕衣泡澡,誰知蘇辭自己脫光了衣裳,也擠進來,還順手解了她的衣裳。
沈幽羞紅了臉:“大人這樣,我日后怎么嫁人?”
“你要嫁誰?”
“當然是彥哥哥。”
“他?”蘇辭反唇譏笑,沈幽覺得蘇辭的話有深意,他繼續說,“本官覺得,我比他好一百倍。”
“呸!”她怒啜一口,“大人哪來的自信,我和彥哥哥自小青梅竹馬,以前我在姜國,被家里人欺侮之時,都是彥哥哥幫我的,沒有他,我沈幽還不曉得在哪來呢!”
蘇辭道:“人總會變的。”
“這話放別人身上,我信,但是彥哥哥不會變!”
“你相信我會變么?”
他沉聲問。
沈幽點點頭,又覺得這人這么壞,要讓他改變,是不大可能的,旋即搖頭:“大人這樣挺好,不用再變了,再變壞一點,我駝不住,可能就死在趙國了。”
蘇辭長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看時辰差不多,伸手取來一件寬袍,卻不是給自己穿,而是把沈幽給包好,他光著身子將人抱到床上,才套了件衣裳,與她并排躺下。
“你把阿肆帶入府中,怎地不和本官說一聲?”
“阿肆啊,我以為大人看見了,就不需要稟報了。”
“暗衛告訴本官的,與你親口告訴本官的,不一樣。”
“對不住啊大人,下回,下回我一定先告訴你。”
“今天去周府,就為了帶那個東西回來,里頭是什么?”
他沒來得及看那件寶貝,問起來。
“那個是隕石,可以鑄出好劍,很稀罕的,但凡鑄劍之人,都想要那個東西。”
“隕石........”書里倒是寫過,他偏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鑄劍做什么?”
“鑄劍可以賣錢,賣了錢,我和韋大廚五五分,他拿著銀子娶媳婦,我拿著銀子買好吃的。”
身邊的男人輕笑:“你整日除了吃便是吃,把自己當豬養了。”
“我就這一個愛好,有什么好笑的。”
她嘟囔一句,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被頭頂之人驚醒,她睜圓了眼珠子:“大人,這又是做什么,我只是陪你躺在這里,沒答應干別的事啊。”
蘇辭盯著她看了一會,嘆出一口氣,翻身睡去。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沈幽皺皺眉,攏了攏被子,也睡下了。
夜里睡得正好之時,有人鉆進了她的被窩,一只大手摟過她的肩膀,摸到了腰上,她裝作沒醒,那人的動作沒有繼續下去,耳邊傳來他勻長的呼吸聲,她也跟著沉入夢鄉。
翌日大早,沈幽伸個懶腰起床,房中空無一人,門外的護衛說大人去上早朝了,她拾掇著起身,去后廚尋吃食,韋大廚已經回了蘇府,見了沈幽一驚一乍,急忙給她端茶倒水,很是勤快。
用了早飯,沈幽吩咐他:“這幾日去尋一家鐵鋪,我要煉劍,煉了劍,銀子五五分,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