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月事可來了?”
“我清清白白,為何月事不來?”
她說著,低頭喝了一口羊肉湯,湯有股膻味,并不好喝。
懷卿姑娘睜圓了眼珠子:“那夜你不是.........”
“那夜什么都沒發(fā)生,大人知道的。”
懷卿姑娘長舒一口氣,放心了些,若是沈姑娘真的受了傷害,蘇哥哥該是多難受,依他的性子,鐵定要大開殺戒,實際上,蘇辭是殺了百余人,只是他沒告訴兩位姑娘而已。
沈幽被人問那件事,還心有余悸,臉色不大好看,用了飯后就回府,歇了個午覺,起來給母羊擠奶,動手做了一罐子奶糖。
韋大廚是魏國人,魏國也有羊,他會做那東西,但是沈幽的做法又不大一樣,沈幽的做法更好吃,想著以后給秋姑做,他學的很是認真。
沈幽多做了一些,拿油紙包著遞給韋大廚:“諾,給你秋姑的。”
“這么往外拿不好罷,上回你讓我拿了幾只母雞出府,又拿了大人藏的好酒,讓大人逮住了,咱們腦袋不夠他砍。”
他一臉慫樣,拿了幾瓶酒幾只雞怎么了,反正蘇辭有的是錢,這府里的東西放幾百年他都不記得,沈幽敲他一個爆栗:“這叫物盡其用,大人不要的東西,給你你就拿走,不用謝!”
“大人的東西又不是你的,你好意思往外拿,我可不敢!”
“出事我給你擔著,沈大俠很仗義的,快快,熱得奶糖最好吃了,晚上大人也不在府里,你別回來了,就宿在她家,趕緊造個兒子出來給我捶腿。”
把韋胖子趕走,沈幽看著時辰差不多,把做好的糖放在窗邊晾著,沐浴洗漱一番,穿上大人給自己做的新衣,梳了一個墮馬髻,往蘇辭慣常躺的那張椅子上一躺,格外愜意。
蘇辭回到府中,徑自去了臥房,半開的門推開,入眼便是沈幽一副貪睡的模樣,自己不在,她便反客為主,把自己的椅子也躺了,四仰八叉睡得很是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