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事情,我沒追到那個黑衣人,回來的晚了,大人......不和我生氣罷?”
他用雙手捧起她的臉頰,仔細瞧這張好看的臉,啞聲說:“本官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我真的是這么以為的。”
“我答應了大人不走的。”
幾日不見,他瘦了很多,臉色慘白,應該是受了重傷,沈幽伸手摸他的手臂和胸膛:“哪里受傷了?”
他說:“都是小傷,無礙。”
此時此刻,他只想看著她,受的那些傷都是小事,他最害怕自己的心受傷,那樣的話,他知道自己再也好不了了。
心只有一顆,就像鏡子,破鏡不能重圓,心也如此,碎了的話,就算補齊,也會留下裂痕。
他緊緊擁起她,聽得一陣顫抖的哭聲:“本官真的害怕你走了。”
“既然大人這么害怕,當初為何還要給我解毒?”
“我后悔了,還不成?”
世上豈有后悔靈藥,他跟個孩子一般反悔,叫沈幽哭笑不得,倒是第一次見大人這般脆弱,堂堂的輔國公,居然在一個女人面前哭泣,沈幽笑嘻嘻:“大人也不是孩子了,做出的事情哪能反悔,不過我答應大人,絕不會不說一聲就走。”
蘇辭牽起她的手,拉著她躺倒在軟塌上,一個軟塌躺兩個人有些擁擠,不過二人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就顯得綽綽有余了。
他埋頭進她的發間,嘟囔一句:“渾身臭死了。”
“啊,我去洗個澡好了,大人,等我一會。”
蘇辭把她一把又拉入懷中:“不要離開我。”
“你不是嫌棄我臭么?”
“不嫌棄,一點也不嫌棄,玉奴身上永遠都是香噴噴的。”
她開心的大笑:“大人嘴巴太甜了,都不像你了。”
他呼出灼熱的氣息,噴在懷中之人的皮膚上,她覺察不對,推了推他,他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用慘白的,卻溫暖的唇瓣封住她要發出抗議之聲的嘴巴,用舌頭在她口腔內吸允了好一會,沈幽聽他的嗓音更啞了一些:“因為沒有你,本官加大了藥量,哪一日猝死,你得負全部責任。”
“怎么負?在你墳前披麻戴孝三年,還是終身不嫁,守寡?”
他白色的臉上爬上兩坨紅暈:“本官不準你碰別的男人,一輩子都不許。”
“你都死了,還這么霸道!”
她不高興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