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師差點感動的內牛滿面。
終于不再是……
只有個子高一個優點了!
“蘇大家,今天你能過來真是讓我很吃驚啊,你那幾個學生什么時候來?”
盛方笑著對蘇大家問道。
“我來有什么吃驚的?正東本來就是我們老李收的關門弟子,也算是一家人了!倒是你盛院長在這里,還真是讓我吃驚不小,跟正東是怎么認識的?”
蘇大家笑著說。
“我跟正東是昨天在紅樓認識的,說起來還是因為那曲《春江花月夜》,然后昨天陪著錄了一天的歌,李院長真是慧眼識珠啊,早早的將正東收入門下,讓老頭子我是又羨慕又嫉妒!”
盛方苦笑著說道。
“你也瞧上這孩子了?也一起收了做學生不就好了嗎?我們老李說他們八個人一起收的學生,你再加入進來也沒什么啊!”
“不行了,人家瞧不上我這點兒本事,心思也沒在音樂上面。我請著讓人去咱們國音做客座教授,人家都不帶搭理的!”
楊正東目瞪口呆的聽著,嘴不停的往一邊咧,想插嘴又不知道怎樣懟這老頭兒,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怎么就不搭理了?
為了這個什么客座教授,他可是被盛老聯合著系統一塊坑了!
要不今天大周末的跑來干嘛?
在酒店睡覺不香嗎?
“看來盛院長你真是下了血本了!我也想提議讓正東到民樂系任教呢,你這倒是先下手了!”
蘇大家微笑著說道,看著楊正東怎么看怎么滿意,破天荒的頭一次覺得自家老頭子的眼光不錯。
李東信看著蘇大家的目光,忍不住捋著胡子得意的笑了起來,調皮的沖著蘇大家眨眨眼,那模樣跟受表揚的小孩一模一樣。
“正東,去我們民樂系吧,我也幫你申請一個客座教授,憑借那曲《春江花月夜》,我就不信還有人說你的水平不夠!你說是吧盛院長?也不差一個系客座。”
蘇大家拉著楊正東的手說道。
“蘇大家說的肯定沒問題,但是你們民樂系一共就那么點學生,我想讓正東兼著聲樂系,蘇大家你覺得怎么樣?”
盛方點頭答應下來然后問道。
“聲樂系應該不好弄吧?畢竟是全院第一大系,里面隨便拎出一個都是大師和準大師,正東年齡和資歷有點吃虧,到時候別受了欺負!”
蘇大家皺了皺眉問道。
“所以讓他做的是客座教授啊,沒有教學任務,也不用限制每年幾節課,僅僅只是一個榮譽稱號罷了。而且等正東這張專輯發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閉嘴了,不然我哪敢讓你把你的那十二朵金花都給拉來啊?那可是咱民樂系的臺柱子!”
盛老陪著笑臉說道,看起來對蘇大家很尊敬。
楊正東心里疑惑,偷摸問了一下李東信才知道,原來盛方如此是因為輩分原因,盛方曾經拜李東信和蘇大家的師兄為師,所以輩分上說盛方還要低上一輩兒。
就算不因為如此,這位師母“蘇大家”的社會地位也不比盛方差,這位曾經同樣是國音的副院長。
而且還是排在第一副院長,后來因為潛心教學就辭了管理職務,擔任民樂系的主任。
現在民樂系主任的身份也卸任了,由她的學生擔任系主任,有時候會去學校教幾節課、帶一帶學生,算是半退休的狀態。
楊正東忍不住對這個師母側目不已,原來師母竟然有這么牛的身份,以后有她老人家照顧,就算真進了國音也不怕。
按照李東信的說法,他和蘇大家在音樂圈中輩分極高,就是同樣年紀的一般也是后輩。
如果不是他音樂資質實在不佳,轉頭去弄文學,說不定現在走到國音都是喊師祖的。
楊正東不搭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