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醫(yī)館的路上,朱一品一直好奇寶寶似的叭叭問個不停。
“成宇啊,沒想到你功夫這么高啊?!敝煲黄愤七谱旄袊@道。
李成宇磕著瓜子,笑道“就些莊稼把式而已?!?
朱一品沉默了一下,說道“成宇,我實話告訴你吧”
李成宇停下腳步,看著他說道“你師父沒死。”看著朱一品驚訝的表情,又說道“你最好別告訴安安,要不然她會有危險的,好了,該回去了,天快亮了。”
西廠,柳若馨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汪直。
汪直背對著她閉著眼睛,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緩緩道“你是說,朱一品現(xiàn)在變成了活卷軸?嗯,這倒是個麻煩事?!?
柳若馨拱手道“沒錯,義父,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武功很高強,我自認(rèn)不是其對手,他自稱是醫(yī)館的雜役?!?
汪直轉(zhuǎn)過身,看著她說道“哦?你都不是對手?知道叫什么嗎?”
柳若馨說道“義父,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女兒確實不是他對手,名字只知道朱一品叫他成宇?!?
汪直眼睛一瞇,喃喃道“成宇?不會是他吧?”然后對柳若馨吩咐道“這個雜役你注意下他的目的便是,現(xiàn)在你就想辦法留在醫(yī)館,有什么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柳若馨抱拳道“遵命!”
兩人吃完早飯回到醫(yī)館,便看到陳安安金刀大馬的坐在大堂中間,趙不祝日常候在她身邊。
陳安安給趙不祝使了個眼色,趙不祝說道“好你個朱沒品!跑到哪兒去了!安安找你都快找瘋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切藥的活都是我干的!”說完又指向李成宇,說道“還有你,昨晚把我扔椅子上就消失了,睡的我背都疼了?!?
就在陳安安準(zhǔn)備教訓(xùn)兩人的時候,一個軟軟女聲傳了過來“請問,朱大夫在嗎?”
眾人聞聲望去,朱一品臉色一變,躲到李成宇身后,驚恐道“成宇,這女人怎么來了?”
李成宇則是小心的看著柳若馨。趙不祝雙眼放光的看著柳若馨,賤笑道“姑娘,你是掛診啊,還是看病?。课沂沁@個醫(yī)館的首席大夫?!闭f完準(zhǔn)備拉住她。
就在柳若馨考慮要不要把他手剁下來的時候,陳安安一腳踹開趙不祝,用竹夾子指著她,厲聲道“你是誰?找朱哥哥什么事?”
朱一品跳出來,急聲道“她是西”
話未說完,便被柳若馨打斷,只見柳若馨梨花帶雨的泣聲道“小女子是西邊漁戶的女兒,昨晚也算是賣身葬父了!”說完還偷偷看了眾人一眼。
李成宇看了看冷下來的場面,便偷偷的溜走了。
趙不祝擋不住柳若馨的柔情攻勢,朱一品為了眾人的安全無法拒絕。獨木難支的陳安安本想找李成宇支援,卻發(fā)現(xiàn)本來一直站在門口的李成宇失去了蹤影,咬牙道“真是不講義氣的家伙。”
朱一品走到陳安安身邊,小聲說“安安,你生氣歸生氣,但也沒必要和錢過不去吧!咱們醫(yī)館正缺一個打下手的,你把它留下來,掃掃地,切切藥,正好抵了醫(yī)藥費,就和當(dāng)初成宇一樣。”
陳安安噘著嘴說道“有成宇就夠了啊?!?
朱一品繼續(xù)勸道“安安,你要想,萬一成宇哪天病倒了呢?”后院,躺磨上的李成宇打了個噴嚏,“難道娘又想我了?是該回去看看了?!?
陳安安不情愿的點頭道“好吧,她就留下吧,就住成宇的隔壁。”
“謝謝安安姑娘,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說著單膝下跪,露出一片潔白,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朱一品帶著柳若馨走進后院,看著躺磨上翹著腿的李成宇,說道“成宇,待會我們還要去出診,別忘了啊。”
李成宇吐掉瓜子殼,起身道“怎么會忘,我去備藥?!?
路上,李成宇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出來?”
朱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