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品這時候大聲道“我想起來了,卷軸上說春三娘所過之處必定琴瑟和鳴。所以春三娘一定就在樂隊里。”
幾人把目光投向正在表演的樂隊,李成宇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刺客叫春三娘,也許他是個男的也說不定。”
朱一品笑道“成宇,你說笑吧,名字,用的暗器,都符合女性特征。”
柳若馨點頭道“我認為李成宇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沒見過春三娘,誰知道他是男還是女?”
這時候,中間的男琴師突然站起身,豎起古琴,拉起琴弦,將琴當弓射出一支簪子。
李成宇從腰間抽出軟劍,把簪子給彈飛,簪子偏離方向,扎在了管家的心口,當場暴斃。李成宇見此咂咂嘴搖了搖頭,“不能怪我啊,只能怪你倒霉。”
此時春三娘見一擊未中,便要再次出手,但被飛過去的蕁麻花盆給砸中,蕁麻劃傷了他的手,見有人出手干擾,再加上現場一片混亂,便當即撤退。
楊宇軒見人要跑,哪能讓他如意,便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李成宇現在都還感覺好扯,一個排行第十的殺手,被一個普通人拿花盆給偷襲了。
來到兩人身邊,問道“王萬金呢?”
柳若馨無奈道“跑了,現場太亂了,我也跟不上去。”
過了會,楊宇軒回來了,李成宇問道“人呢?”
楊宇軒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說道“跑了。”
柳若馨驚道“跑了?你堂堂東廠第一高手,追不上一個小殺手?”
楊宇軒冷哼道“春三娘都是小殺手的話,那世間也便無殺手了,某人還不是沒把人看住。”
“你!”柳若馨自知理虧,也不再辯解。
李成宇說道“走吧,回醫館,折騰了幾個時辰,飯都沒吃一口,餓死了。”
朱一品看著往外走的三人,大喊道“喂,王萬金怎么辦?你們還有沒有責任心啊?”
李成宇回頭道“老朱,走吧,殺手都講究一擊必中,這短時間是不回來了,放心吧。”
四人回到醫館,陳安安正坐在凳子上,黑著臉嗑著瓜子。
陳安安見朱一品回來,抽出夾子橫在朱一品脖子上說道“好啊,你還有臉回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柳若馨這個狐貍精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你這么始亂終棄就不怕我爹娘來找你尋仇嗎?”
朱一品連忙解釋道“安安,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陳安安哼道“那是那樣的?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
柳若馨問道“他們平時就這樣嗎?”
李成宇抓起桌子上的瓜子,說道“歡喜冤家不都是這樣嗎?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就在陳安安數落朱一品的時候,趙不祝從外面跑了進來“邪乎,太邪乎了!”
陳安安訓話被打斷很不爽,說道“趙不祝你瞎嚷嚷什么呢,沒看見這里正在負荊請罪嗎?”
李成宇嗑瓜子的手一頓,張著嘴看著陳安安,柳若馨也停下捋頭發的手,看向陳安安。
陳安安看著眾人的表情,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眾人立馬反應過來,搖頭道“沒有。”
趙不祝接著剛才的說道“安安,你聽我說完這事,就在咱們醫館對面新開了一家醫館。不說里面的裝修簡直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吧,而且他們還推出了馬殺雞服務,簡直是人間天堂啊!”
李成宇說道“老趙,你不是對青樓更感興趣嗎?怎么新開的醫館都能讓你這么興奮啊?”
趙不祝湊過來,蕩笑道“特殊服務,你知道的。”
朱一品叱道“趙不祝,枉你還是個讀書人!”然后走過來問道“多少錢?”后者猥瑣道“不貴。”
李成宇無語道“你么兩個的交易就不能小點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