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聶紫衣住進(jìn)醫(yī)館,每天把陳安安和趙不祝給哄得眉開眼笑,特別是趙不祝,被迷得找不到東西了都。
晚上,看到柳若馨一個人在切藥,于是走過去接過活,問道“怎么你一個人?。坷蠗钅??”
柳若馨坐在旁邊看著他切藥,聞言撇嘴道“和聶紫衣再續(xù)前緣了唄?!?
李成宇笑道“這兩個這會挑時間,這大晚上的。”
柳若馨嗔道“思想不正常?!?
李成宇說道“我這還思想不正常,要是老朱,劇情都給你腦補(bǔ)出來?!比缓罂粗崧暤馈翱烊バ菹?,白天忙了一天了?!?
柳若馨搖搖頭笑道“不累,我陪你坐一會。”
第二天,聶紫衣在后院洗衣服,滿頭是汗,衣服也被水打濕。正巧趙布祝經(jīng)過這里,聶紫衣故作媚態(tài),頓時便把趙布祝吸引了過來。
趙不祝頓時熱血上涌,借口幫忙,實則是想占占便宜。楊宇軒從外面進(jìn)來看到后,恨聲道“成何體統(tǒng)?!比缓筠D(zhuǎn)過身去,但是越捏越緊的拳頭,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出手的時候,陳安安過來呵斥道“趙布祝你干什么呢?”又看見聶紫衣滿頭大汗的洗衣服,欣慰道“你們要是能有紫衣姑娘一半自覺,我還用得著每天這么操勞嗎?我做夢都會笑醒了?!?
在一旁掃地的柳若馨嘟嘴道“你什么時候操勞了?你都是在壓榨我們。”
李成宇則是拉了拉她搖搖頭。
陳安安生氣的問道“你憑良心說說,我什么時候讓你干過苦活累活?”
趙布祝委屈道“是啊,你壓迫的都是我。你什么時候能對我也好點?!?
陳安安嫌棄道“去去去!你院子都掃了嗎?桌子都擦了嗎?出貨入貨的單子都清點了嗎?病例都整理好了嗎?還好意思在這插話,還不快去!干不完小心我扣你工錢?!?
看著背影蕭瑟的趙不祝,聶紫衣趁機(jī)鼓動陳安安去看桃花,在她的花言巧語下,陳安安稀里糊涂的就答應(yīng)了,聶紫衣還叫上了趙不祝一起去,看了楊宇軒一眼后,得意的拉著陳安安走了。
下午,四人去賞桃花了,李成宇他們?nèi)藙t是留在醫(yī)館看家。
李成宇看著面無表情的楊宇軒,問道“老楊,聶姑娘跟他們賞桃花,你不擔(dān)心嗎?”
楊宇軒冷冷道“她武功很好?!?
李成宇笑道“我說的是跟趙不祝一起去啊,沒叫你啊?!?
楊宇軒沒說話,只是哼了一聲。
柳若馨悄悄道“我聞到了,好酸啊?!比缓笪嬷燧p笑起來。
就在楊宇軒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時候,朱一品拉著聶紫衣跑回來,說道“有重大發(fā)現(xiàn),聚寶齋的?!比缓罂吹綏钣钴幉簧频难凵瘢欧磻?yīng)過來自己還拉著聶紫衣的手,訕訕笑著松開。
來到聚寶齋,此處還是和平時一樣,客人來來往往絡(luò)繹不絕。柳若馨疑惑道“這聚寶齋完全不像是死過人的樣子?!?
楊宇軒冷冷的答道“一定是王懷谷將尸體偷偷搬走了,家里死了人既不聲張也不報官,看來”
“看來這家店肯定有問題。”聶紫衣?lián)尨鸬?,說完還看了一眼楊宇軒。
朱一品說道“問題大了去了,不過我已將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就是移花接木。”
李成宇笑道“監(jiān)守自盜通俗一點。”
朱一品一聽,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聶紫衣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連個在打什么啞謎,有話就直說?!?
李成宇解釋道“很簡單,其實上次那個倒霉哥們就是王懷谷派來的,來吧字帖偷走?!?
柳若馨疑惑道“不可能啊,我們抓到小偷的時候,字帖還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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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宇說道“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