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書房門的時候,李成宇想起什么,于是回身掏出那半幅字帖,放在李鶴的書桌之上,笑道“孩兒孝敬您的。”
李鶴拿起一看,居然是那半幅字帖,于是笑道“你小子,這本事你倒是沒忘,我收下了,滾吧!”
西廠,聽完柳若馨匯報完情況之后,汪直也是定定的看著柳若馨。
柳若馨被看的心里發麻,于是問道“義父,還有什么事情嗎?沒有我就先告退了。”
汪直笑道“馨兒也大了啊,是該找個婆家了。”
柳若馨聞言干笑道“義父,您說笑了。”
汪直說道“你下去吧,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記得我吩咐你的事情便是。”說完端起旁邊小太監遞過來的茶。
東廠的話,楊宇軒沒有見到在家廠公,只是接到任務讓繼續待在醫館里。要說曹少欽這老貨正在逼毒呢,那鋼針雖然避過去一大片,但還是挨了幾根。
幾人辦完事也就晚上了,也省的陳安安嘮嘮叨叨的。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被一聲哨響給吵醒。
眾人迷迷瞪瞪的站在那,等著陳安安“訓話。”
陳安安看到眾人精神不佳,于是拿起竹夾子在眾人眼前掃過,眾人立馬就睜開眼往后閃。
陳安安見眾人都有精神了,點點頭說道“現在大家都有精神了吧!”
柳若馨不滿的抱怨道“大早上的,你不用睡美容覺的嗎?”
“反正你睡不睡都沒什么區別。”陳安安白了柳若馨一眼接著說道“關于你們交上來的醫館改革建議書我已經認真看過了,我認為寫的最好的是朱哥哥這一篇。”
趙布祝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為什么啊?安安要不你在看看,我寫的不可能比老朱差啊!”
陳安安環視眾人,用夾子指著趙布祝說道“因為你寫的我看不懂。”指向柳若馨道“因為你寫了我也不會看”又指向楊宇軒道“因為你寫都沒有寫。”最后指著李成宇說道“最后是你,就給我寫了四個字,土寸木心是什么鬼?”
李成宇無奈道“安安,那是堅守本心。”這文化水平真是醉了。
陳安安頓了下,拿出朱一品寫的東西說道“朱哥哥寫的這一篇大早看云霧,非常有見地。他建議我們醫館改革的重點就是——早起。”
感受到眾人冷冷的目光,朱一品急忙解釋道“我寫的事大旱望云霓,你們要相信我啊!”
陳安安一揮竹夾子道“不管上面寫的是什么,總之我們不僅今天要早起,明天、后天、以后都要早起。古人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都不無道理。想我爹娘在世時也一直提醒我早起的重要性。”
聽到這朱一品不禁吐槽道“不對吧!師父以前比我起得還晚。”
陳安安一聽臉色一沉,雙眼含淚的對朱一品哭訴道“朱哥哥你是說我爹說的不對嗎?我爹辛辛苦苦將我們拉扯大,如今他不在了,你連他的話都不聽了。”陳安安越說哭的越傷心,最后抓住朱一品的手,仰天喊道“爹啊!你快出來管管你這個不孝的未過門的女婿吧!”
朱一品見陳安安越說越離譜,一把推開她說道“你在說什么啊!陳安安,你越來越過分了,女婿哪有過門不過門的,又不是娶媳婦。”
李成宇笑道“有啊,老朱,倒插門嘛。”說完一旁的柳若馨捂嘴直笑。
趙不祝黑著臉不滿道“我說老朱啊,你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啊。”
李成宇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柳若馨笑嘻嘻道“還不是聶紫衣走了,而且還是被逼無奈回家成親。”
陳安安看著兩人聊得正歡,大聲道“喂,說夠了沒?我正在說正事呢!總之,自打對面開了濟世堂以來,咱們的營業額日降三成。之前本來就不賺,再這么下去,不過半年我們就要休業關張。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