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若馨和李成宇便拉著朱一品去采購了考試要用的必需品。
陳安安攔在門口,指著朱一品吼道“朱一品,你一天天的都上哪去?老是出去鬼混!醫館你還管不管了?”
李成宇悄聲問柳若馨“安安怎么了?吃了火藥似的?!?
柳若馨看了看坐在那的楊宇軒,不屑道“有人在我們身后捅刀子唄?!?
朱一品還在為科考的事情煩躁呢,于是道“都什么跟什么啊呀,安安你別胡鬧了行不行?!?
陳安安看著朱一品,沉聲道“好吧,朱哥哥,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我。如果是,我以后就再也不纏著你了?!?
朱一品聞言一愣,高興道“真的?”
陳安安開始低頭擠眼淚,然后抬頭淚眼婆娑的望著朱一品,哽咽道“反正我無依無靠,現在就連你都不要我了,那我還不如自尋短見,只希望你在我茍延殘喘的時候可不要后悔?!?
雖然知道她是裝的,但是朱一品怎么都把“是”字說不出口,于是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道“安安,你誤會了。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怎么樣才能成為一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好男兒,把師父師娘的醫館發揚光大。今天我終于想清楚了,我決定去參加科考!”
“什么?科考?”陳安安聞言愣住了,后面的趙不祝也是一臉懵逼,看他就像在看傻子一樣。
“沒錯,就是科考。”朱一品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有一個病人,他位高權重,因為感激我只好了他的病,就給了我張科考的準考證,我打算去感受科考的氛圍,好充實自己。只不過我怕名落孫山,就不敢告訴你。我原本打算在我金榜題名時,再給你一個驚喜?!?
李成宇拉著柳若馨走到一邊坐下,抓出一把瓜子放桌上,一邊磕一邊旁觀著。
柳若馨低聲對楊宇軒說道“背后捅刀子,你真夠可以的?!?
楊宇軒冷哼道“彼此彼此,你們還不是瞞著我偷偷跑出去了。”
那邊陳安安一臉感動的看著朱一品道“朱哥哥沒想到你有如此的閑情雅致,我真是感動涕零,又怎么會怪你呢!我現在就幫你去求簽,祝你金榜除名?!闭f完拽著一臉不情愿的趙不祝沖出醫館。
朱一品抹了把虛汗,說道“安安還真是難對付,老楊也真是,我們就出去買個考試必需品,你生個什么氣?”
李成宇看向朱一品,說道“老朱,開始吧,我來給你補補課?!?
來到朱一品房間,李成宇說道“科考無外乎就是四書五經,和貼意,貼意就不讓你了解了,就這四書五經,就一個方法就可以解決了,只要識字就行。”
朱一品問道“什么方法?”
李成宇笑了笑,說道“背!”
朱一品一聽,看著那么厚一摞書,哭喪道“我的天啊,這是要我的命啊。”
柳若馨把玩著頭發說道“那你自己去查這個案子啊?!?
朱一品咬咬牙,說道“我背,不就是書嘛,當年我還背了那么多醫書呢!”
李成宇說道“那好,就先不打擾了你了,差不多了我來抽查?!闭f完拉著柳若馨走了。
晚上,朱一品正在打瞌睡,趙不祝端著一罐紅牛走進房間。
趙不祝看著打瞌睡的朱一品,喊道“老朱,老朱?!?
朱一品醒來看到趙不祝,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高興道“老趙,你來了?”
趙布祝十分熱情的說道“老朱,我聽你說要從去參加科舉甚是欣慰,特意給你端來一罐紅牛,也算是我一番心意?!?
“這么客氣!”朱一品接過紅牛笑著問道“老趙,我知道你飽讀詩書,對科舉的內幕肯定十分了解。聽說科舉要考四書五經,這具體要考的是什么啊?”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壁w布祝得意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