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起身要去抓藥的朱一品,一臉希翼道“我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救我。”
“這夢中之事,請恕在下無能為力啊。”朱一品無奈道,自己只是個大夫,要是疑難雜癥,自己還能試試,這虛無縹緲的事誰搞得定啊。
皇上一臉失望,嘆了口氣,對王公公說道“走吧,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等等!”陳安安將皇上攔住道“藥錢可以不付,但診金一定要給。”
王公公翻了個白眼,取出一大錠銀子放桌子上,說道“診金就放這了,但是你們要記住,就當我們今天沒來過這,知道了嗎?”
陳安安雙眼冒光的拿起銀子,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行了,知道了,知道了。”
王公公搖搖頭,嘀咕道“真是個小財迷。”
兩人要走出醫館的時候,李成宇出聲道“黃老爺,現如今群敵環伺,有句話,叫攘外必先安內,解決了身邊事,再去想身外事。”
皇上腳步一頓,回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往馬車走去。
李成宇搖搖頭,咱大明朝的皇帝,沒幾個是當舒服了的。
皇上的秘訪仿佛只是個小插曲,接連好幾日都是風平浪靜,柳若馨現在有事沒事也愛往同福客棧跑,沒說的,肯定找郭芙蓉去了。
早上,打開醫館大門,嚯,好一個艷陽天。
所有人的心情都還不錯,就陳安安心情不好,看著自家醫館寥寥幾個病人,對門醫館絡繹不絕的人流,一臉不爽。
這時候莊田田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大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眾人都沒理會,該干嘛,就干嘛,陳安安不耐煩的說道“又怎么了?”
莊田田急吼吼的說道“親愛的,對面的醫館又開始踢館了,大字報都貼出來了。”
李成宇無語道“真當我們是武館啊。”
“什么?”陳安安拍案而起,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還給她來這么一出,于是叫上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此時濟世堂門外已經是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全是來看那個大字報的,李成宇搖搖頭,這看熱鬧的習慣,還真是與生俱來的。
幾人好不容易擠進人群,陳安安看到那張大字報頓時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朱一品一看,也是大驚,連忙解釋道“安安,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成宇看了看大字報,上面全是對醫館的負面言論,簡直把天和醫館寫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黑醫館了,然后他想起那天回醫館碰到的那個抱孩子的女人,回頭罵庸醫,開始自己還沒太在意。
“真是造反了,竟然敢這么砸老娘的招牌,真是狗膽包天了!”陳安安心火一起便怎么也止不住,拉著朱一品來到濟世堂門前吼道“姓茍的,你給我出來。”
茍尚仁出來嘲諷道“喲,今天是吹動什么風啊,竟然把對面天和醫館收錢的,拿藥的,跑堂的,打雜的都吹來了?”
李成宇看著這幅惡心的面孔,要不是礙于身份,真想砍了他。
陳安安一臉不忿的看著茍尚仁道“姓茍的,你竟然用這么卑劣的手段,這是擾亂行業內正常的競爭秩序。”
茍尚仁露出委屈的神情說道“安安啊,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不是我貼的,而是客戶寶貝親自貼的。”然后對著眾人拱手道“鄉親們,人家孩子得了重病,送到他們那沒治好,送到我這,我只用兩錢牛黃就好了一大半。”
朱一品一聽,驚道“tua!茍尚仁,你瘋了嗎?給小孩子亂用牛黃!”然后急道“那個孩子的病不是一點牛黃就可以解決的,如果你不介意就趕快把孩子送到我這來,現在還來得及。”
李成宇也是驚訝了,這家伙真敢啊,給小孩子隨隨便便就用牛黃了,雖然自己醫術還不如趙不祝,但也知道牛黃不能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