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此時如小丑一般行徑的大少爺,眾人沒有嘲笑,眼里只有憐憫,冷漠和不屑一顧。
此時,天空突然一聲驚雷,一道閃電落下,正好劈在了大少爺?shù)纳砩希D時烈火焚身,使得他當(dāng)場身亡。
屋里的眾人驚恐萬分,特別是二少爺和三少爺,眼里的驚恐表露無疑。只有管家在大喊道“上天有眼,上天有眼啊!!!”
柳若馨也是面色略帶驚恐道“難道真的是老天有眼?”
李成宇摟過柳若馨安撫了一下撇嘴道“雷雨天去雨里玩,這不劈你,劈誰去?”
第二日,朱一品和李成宇便在衙門仵作的帶領(lǐng)下再次查看了尸體。
朱一品問道“怎么樣?有特殊死因嗎?”
仵作答道“沒有,就是被天雷劈死的,然后又被天火燒成了焦炭。”
李成宇說道“這貨死的還比他爹害慘啊。”
朱一品笑道“誰說不是,一個雖說是被毒死的,但至少還有個人樣。”
這時候,柳若馨帶著劉松和胡厲金來到鄭家,問道“小宇,怎么樣?”
朱一品說道“死于天雷和天火。”
而在祠堂的鄭家眾人,也開始了爭奪家主職位的斗爭,二少爺順理成章的便成了鄭家的繼承人。
李成宇看到了祠堂里的動靜,笑道“你們看,這豪門就是不一樣,這死了爹,死了哥哥,就跟沒事人似的。”
朱一品撇嘴道“說的你不是豪門似的。”
李成宇說道“我不是豪門啊!再說了,誰叫我們老李家一脈單傳的?”
柳若馨聞言,突然想起了李夫人說的話“馨兒啊,我們李家歷來是一脈單傳,小宇也是鐘情于你,你們就努努力,生他七個八個的”然后面色一紅。
劉松發(fā)現(xiàn)后問道“柳姐姐,你臉怎么紅了?”
柳若馨回神后不耐煩道“剛才趕路熱的!”
這時候鄭家的家主爭奪也快接近尾聲了,鄭家二夫人開始巴結(jié)二少爺,為自己在鄭家謀得一席之地。
李成宇說道“既然鄭家的渾水淌完了,那就收拾收拾準(zhǔn)備繼續(xù)我們的任務(wù)吧。”
朱一品點頭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們收拾一下就走吧,我也開始煩了。”
房間里,眾人正在收拾房間,二夫人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說道“這幾日承蒙大家替我們孤兒寡母說話,我親手做了糕點,你們吃些再走吧。”
朱一品拱手道“多謝二夫人了,我有一事,想請教一下二夫人。”
二夫人笑道“但說無妨。”
朱一品問道“請問,這個鄭載農(nóng),夫人可知?”
二夫人想了想點頭道“鄭載農(nóng),我知道,他是我們家老爺?shù)倪h房親戚,按輩分,家里的幾個孩子得叫他一聲七叔。”
李成宇問道“那他最近又來過嗎?”
二夫人說道“前些日子來過,他不為投奔,只是和老爺在房間討論了半個月醫(yī)德藥道。”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說道“前幾日,寄來了一封信,神神秘秘的。”
朱一品趕緊問道“夫人可知信中的內(nèi)容?”
二夫人歉意道“這個,我不曾看過,談何知道呀!”
朱一品笑道“沒關(guān)系,那就多謝二夫人了。”
二夫人點點頭,笑道“你們慢用,我就先走了。”
這時候陳安安從門外沖了進來,一把摟住朱一品開始訴苦,面帶悲傷道“朱哥哥,這幾日人家在一個小黑屋里關(guān)著,吃不香睡不好,人也日漸消瘦,紅顏薄命”
朱一品笑著阻止道“安安,紅顏薄命不是這樣用的,還有,把你嘴角上的米粒擦一擦,好不好呀!”
陳安安一愣,抹了抹嘴,看著手上的米粒,尷尬一笑,只是一個勁摟著朱一品。劉松在一旁看的嫉妒不已。
朱一品抽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