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夏木這個榆木疙瘩怎么混成天榜高手了?還排名第五!這怎么可能?我是見過夏木這個人的,他這個人天生腦子有毛病,就喜歡神神叨叨,整天就是圣光之類的口號,從小到大,也不學機甲,不學飛船,就是搗鼓幾本神經病才看的傳教書,這個混蛋怎么能成強者了?KOK集團是不是鬧著玩呢?”
瞬間,全場沸騰。
“什么狗即把的強者排名!這漫游槍手能打過機甲嗎?要我看,華而不實!”
“沒錯!咱們等會過個開場,下課走人好了,我明天還要機甲實訓呢!”
“要我說啊,大家等下都別給這幾個小犢子好臉色,平常在家里,他們就是墊腳料,現在想當我們導師,開什么玩笑!等下大家伙給他們來個下馬威!讓他們這群華而不實的阿拉德冒險家清醒清醒,機甲和飛船才是聯邦的未來!”
“說得好!我們能來這個破地方,完全是給家里老爺子面子,就他們那幾個墊腳料還教本少爺,吃屎去吧!”
“……”
一聲聲忿恨話語中,夾雜了精英A級學院學生對于導師的強烈不滿和巨大心理落差。
在座的一千人里,各個都是聯邦的精英,說是聯邦的未來各領域領導人都毫不為過。
他們都是在家族選拔中競爭出局的優秀天才,是被寄以家族厚望和聯邦重任的天才!
但是現在,你給我說,那些曾經比不過我的家族廢物一個個彎道超車變成了其在我頭上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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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哪個正常人受得了?
這就更別說這些平常高高在上騎在別人頭上的天才了。
他們能坐在這里,愿意來阿拉德聽課,已經是莫大的委屈了,如果不是考慮到老爺子們暴跳如雷的表情和付出的慘重犧牲,沒有人愿意來這個破學校浪費一分鐘時間。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同樣的,在監控室里,一行行大佬正圍坐一團盯著屏幕上的禮堂畫面。
軍事大佬老賀,嘀咕道,“陳玄策,我聽說汨羅陳靜那些冒險家昨夜都回阿拉德了,你的手下梵風他們不會也回去了吧!”
陳玄策直搖頭,“沒,怎么會!陳靜汨羅他們回去是因為他們很快要到赫頓瑪爾了,而梵風他們早就到赫頓瑪爾了,梵風現在正在備課,很快就來了!”
一側的民生理事會大佬,笑道,“其實我更關心,梵風怎么讓這群桀驁不馴的小子服氣,我家那幾個,真的不是省油的燈,為了讓他們來這報道,老頭兒我差點氣出來高血壓?!?
老賀也急忙道,“沒錯!我家的那個小祖宗也不好招呼,為此我都差點和他動粗了!”
“我們家那幾個小祖宗更難纏,那是打死都不來,沒法,我就威脅把他們老師打死,才讓他們來!”
“大家都一樣麼,就看梵風他們怎么讓這群小子服氣了!”
“……”
就在這時,叮鈴鈴——學院的上課鈴聲響徹。
大禮堂中的嘈雜聲隨著鈴聲弱了一些,但是前排幾個扎圈兒的少爺團伙里,還是隱隱有聲音傳出。
“你們說第一節課都會講些什么?”
“還能講什么,無非是介紹一下身份,然后大家伙互相認識一下,走個程序唄!”
“京少!等下他們走程序時候,咱們給他們來個下馬威怎么樣?就把他們以前在家族的那些丑事,笨事兒提一遍,讓他們下不來臺,然后一下課我們就瀟灑的各回各家!”
“我覺得不錯!最好讓他們現場出丑!讓他們知道,垃圾永遠是垃圾!”
“……”
就在這時,門口地方,傳來了一道滴答的腳步聲。
一時間,大禮堂中的學員,各個瞪大了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