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風吹在梵風的臉頰上,笛聲悠揚傳徹,邪龍斯皮茲雙翼劃過天穹,白色的尾芒拖出來弧形的痕跡。
坐在爪子上的鋼管男喊道,“梵風,今天我還沒有吃飯呢!”
梵風止住了笛聲,揮手就是一百個藍色大晶體,鋼管男看到藍色大晶體,兩眼都發藍光,“尊敬的大騎士長,您今天怎么這么慷慨起來了,老實說,您是不是對我有什么安排?如果有安排,您可以現在先說出來,我再決定吃不吃這些藍色大晶體。”
梵風放下了笛子,伸著懶腰道,“鋼管,你是不是對本騎士長有什么誤會?像我這樣坐擁一個雄鷹之都,半個西海岸都是我產業的男人,在乎這些藍色大晶體嗎?放心吃,今天沒事兒。”
聽梵風保證沒事兒,不坑自己,深淵惡魔喜出望外,“謝謝啊,大騎士長慷慨!”
深淵惡魔大手抓著藍色大晶體一顆顆捏碎了,丟入口中,鋒利的牙齒讓人懷疑是不是用了黑人牙膏。
斯皮茲拍著翅膀道,“大騎士長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麼!”
梵風笑道,“還行,我一直沒想明白的事情,昨天晚上想通了。”
斯皮茲道,“什么樣的事情,斯皮茲想和主人一起分享下快樂。”
梵風道,“人生什么事情最重要。”
斯皮茲道,“這個,可能是金幣吧!”
“不,不是。”梵風手里旋轉著笛子笑呵呵道,“是開心。”
斯皮茲不解道,“開心?大騎士長,邪龍有點不明白您的意思。“
梵風躺在斯皮茲的后背,看著身側的流云,笑道,“財富,名望,權利,地位,美女,這些在我梵風看來都已經夠了,甚至有點超出我的預想了,他們已經無法給我帶來開心了,他們只能給我帶來煩惱。”
“我這段時間一直過得不是很自在。”
“可是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一個極品人渣!那個家伙能夠在各個對立面關系中游刃有余的出入,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所謂的立場都是可笑的,所謂的敵對也都是虛假的,這世上只有自己開心是最重要的!”
“那個男人可以從敵人轉身變成我這邊萬人敬仰的導師,從一個本該人人喊打的BOSS變成冒險家俯首稱爹的高人,只是因為,他喜歡,他想這么做,這么做能讓他開心,就這么簡單。”
“他都能看的這么開,我為何要看不開呢?”
“我梵風捫心自問,我并不是一個野心很大的人,太多這些身外之物只能讓我畏首畏尾,怯懦不堪,而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的一席話徹底打開了我的思路,其實人活在世上,就要多試著活幾個活法。”
斯皮茲道,“比如說?”
梵風道,“比如說,按規矩辦事這輩子是不可能按規矩來的!既然使徒和搜捕團都躲在上方以上等生命體的身份俯瞰阿拉德的苦難,作為阿拉德一員的我,只能走上去,把他們的臉皮撕破,管他使徒還是使徒投影,敢來阿拉德,來一個砍一個,來一對砍一雙!去他么的暴戾搜捕團,去他么的哭泣之眼赫爾德,除非赫爾德和團長親自找到老子,要不誰的面子也不給!”
“沒錯!”邪龍斯皮茲鼻孔噴著氣道,“來一個砍一個,來一對砍一雙,您本身就是貝爾瑪爾公國的大騎士長,您有這樣的權利!”
下方拍著肚子的鋼管男道,“人生麼,大快吃晶體,打最慘烈的戰斗,我們惡魔就沒有你們人類那么多負擔,在我們的眼里,吃飽就行了,至于其他的,都無所謂,梵風還有晶體嗎?我想吃甜味的紅色大晶體!”
“吃你個大頭鬼!”梵風道,“我身上的有色晶體已經被你吃光了,這回是沒得吃了,不過如果我們晚上能夠到諾斯瑪爾首府哈穆林的話,我們就可以和冒險家第一批大部隊會和,到時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