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勾唇一笑,“是嗎?”她反問道。
不待姜蕓回答,繼續說道:“可不一定,畢竟上一次在盛世華府,他不就是……”
郭夏果然厲害,知道姜蕓的弱點薄穴在哪里,盛世華府那一次,她是真的被云城睿無視的徹徹底底,一個人被丟在那里,既難堪又傷懷。
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會在郭夏面前示弱。
“你說那一次啊,沒關系啊,就當在路邊看見了一只要死的貓兒狗兒什么的,總得把它帶回去好生照顧一番,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它去死吧?再說了,那一次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誒,這個人還是他大哥心愛的嫂子你,當然不可能不管不顧了。”
眼見姜蕓油鹽不進,怎么說都能反唇相譏,郭夏似乎也失去了耐心。
她語氣冷硬了不少,不客氣的說道:“姜小姐,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可以不必繞彎子,我希望你能看情況自己的身份,離城睿遠一點,你們之間相差太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這也是為你好。”
舌尖似乎被咬破了,唇齒間有血腥氣傳來,姜蕓松開舌尖,咽下了那點血沫。
“郭小姐,你剛剛說的這番話我同樣也送給你,求而不得是騷動,但你對城睿來講并不是得不到的騷動,而是已經錯過的風景,城睿那么驕傲的人,總不可能為了以往的河流而錯過現如今的汪洋大海吧?”
“再者,你可別說我們之間除了你,還有姜星兒和云夫人這兩道坎,畢竟據我所知,你和城睿之間除了姜星兒和云夫人外還有云先生和城睿大哥,還有這”
“你!”被提及了痛楚,郭夏鎮定不了,下意識的抬高聲調就要反駁,但卻頹然的發現,姜蕓說的的確是對的。
要說姜蕓和城睿不行,那以她現如今的身份,更加不能和城睿在一起。
想到這里,她雙眼恨恨的瞇了瞇。
看來只有解決掉自己和城睿的身份枷鎖,才能繼續下一步,只是這種事,蓀蘭馨會答應嗎?
怕是不會!
“好了,夜很深了,姜小姐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哦,對了,城睿還麻煩你照顧了,我相信姜小姐會照顧好他的。”說著姜蕓應景似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掛斷了電話。
電話結束,姜蕓卻心緒茫然起來。
在郭夏面前表現的不在意,掛斷了電話的她卻胸口泛疼。
云城睿剛剛醉酒后無意識的呢喃不就說明了他心里還有郭夏的存在嗎?
對了,他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城睿還曾為了她和自己母親關系惡劣,為了她反抗自己的母親,這怎能是一般的情分?
越想越頭疼,姜蕓煩悶的抓了抓頭發。
不想了,通通都不想了,她明天還有一場好戲要看,才不要在這些已然發生的事情上浪費心神。
想通了關鍵,姜蕓起身上了樓,洗漱了一番,順勢滾進了被窩里,強迫自己閉上眼。
閉了大概有十多分鐘的樣子,姜蕓從被子里翻身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去他媽的。”姜蕓低聲咒罵道,奮力將腦海里的畫面往外趕。
她一躺在床上,腦海里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想象酒店里云城睿和郭夏的相處畫面,雖然知道醉酒后的男人就算想做點什么也是不成的,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么著也讓她覺得煎熬。
覺得煎熬的不只是姜蕓,還有此時此刻的郭夏。
她倚在床邊,床上是醉的迷迷糊糊的云城睿,她就這么貪婪而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手指留戀不已的從他的額間下滑,劃過他高挺英俊的鼻梁,以及眉梢薄唇。
緊接著,手指繼續下滑,劃過喉嚨,來到有些松散的襯衫領口處。
這是城睿覺得酒意上涌,自己解開的。
今天晚上,臨識的人總算松口了,答應和云頂集團以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