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并沒有代表著什么有威脅的東西。
只是她仍由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漂泊的時候發生的一次小小的危機,代表著自己對霍勛好像失去了控制吧?
不約而同的,云城睿和霍勛這兩個人的母親,雖然有著不同的性格,卻表現出了同樣的對自己兒子的不假思索的控制欲。
是的,姜蕓原本以為會被甩一張支票到臉上,被說“請你離開我兒子”這樣的場景發生了。
只不過不是她被甩了一張支票到臉上,而是:“阿勛在反抗我,這一點毋庸置疑。霍家不需要這樣的一個繼承人,所有人都在虎視眈眈。如果他執意要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和他的父親商量,剝奪他的繼承權,把家業交給信托公司。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后霍家也就和他沒有關系了,畢竟阿勛已經是寫出過被提名世界級電影獎項的編劇了,我想就算沒有霍家,他也能生活得很好。”
夙榃確實沒有在試探姜蕓,她只是以一種平靜的態度來通知了她,并表明:“霍勛已經知道了,他大概還沒有告訴你,所以,我決定親自和你談一談。如果你們之間的愛情確實已經達到了某種我沒有辦法來拆散的程度的話,那我也無所謂。”
這是他們的陽謀,只是把選擇的權利交給姜蕓。
“這是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世界,你自己也知道這一點,不然又怎么可能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呢?對不對。”
“你知道我是什么時候認識云城睿的么?”姜蕓忽然冷笑了一下,“你不知道。”
對于夙榃的嘲諷,姜蕓沒有半點氣憤,只是為霍勛感到悲哀。
那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是這樣一個將所有的惡意都擺在別人面前等別人做選擇的精明和殘酷到了極點的女人養育出來的呢?大概還是要慶幸他有一個理想化的父親吧。
“我第一次遇見云城睿的時候,我弟弟還好好地,還沒有出車禍,那時候是我人生中最苦卻最有希望的日子。”
姜蕓還記得那時候,姜星兒帶著極大的惡意沖著她微笑,給了她一身衣帶壞掉了的禮服,以一種施恩的態度帶著她去宴會時的樣子。
在那里,她第一次見到了他。
當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不知道是從哪里混進來的,自稱是姜家的女兒拽著險些掉下去的裙子狼狽不堪地站在舞池中,竊竊私語,冷嘲熱諷,懷疑她是混進來想要找一個金主的外圍女的時候,只有他。
只有他把自己的外套以一種其實算不上友好的態度丟在了她赤裸著的脊背上。
只有他開口:“今天好像要跳舞,我孤家寡人,你來做我的舞伴吧。”
雖然她也只是挽著他的手臂度過了那場難熬的聚會,終究還是沒有跳一支舞,可是對于一個還對愛情充滿了美好幻想的剛剛成年的女孩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產生什么交集,也僅僅只有那一晚而已。
所有人都在討論,她究竟是誰,姜星兒更是咬碎了牙。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所以,注定她沒有得到光明正大用自己的名字出現的權力。
“我和云城睿之間的感情,或者說他給我的,不需要您來質疑,您只要看顧好自己的兒子就是了,”姜蕓也嗤笑著,黑藻般的頭發垂落在手臂上,清純到極致,卻又像是暗藏在那樣外表之后的魔女,“大不了,我養他啊,我是視后了,您不是知道的么。”
“姜蕓,如果我愿意,我有幾十種方式讓你再也不能出現在屏幕上,比如說往你的杯子里放一點小東西,就現在。”夙榃并不把這個看似段位很高,實際上也只是個年輕女孩的手段放在眼里。
姜蕓的臉色果然僵了一下。
“我必須要保證他足夠的理性,足夠的冷血,才能讓他來繼承家業,過他應該過的日子。”夙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