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勢,出生便是含著金鑰匙,在學府學習期間,身后世家更是為其無數(shù)修煉資源。
不過無論在哪方世界,都只能做到相對公平,決無法做到絕對公平。
善能言感覺到身旁的陳啟年突然身上殺氣噴射而出,瞬間來到演武場過道一名少年面前。
來不及多想,捏碎手中的傳音符,緊隨陳啟年身后,可不能讓陳啟年將這少年怎么樣了。
待到近前一看。
什么情況?
這少年竟是后天中期?
此少年便是顧言。
此刻他也一臉問號,前方這位飄逸的青年,穿著教中關門弟子服飾,正一臉殺氣的看向自己。
隨后來的善能言也看向顧言,一臉責備的說道:
“你是后天段哪班的學員?
怎么如此不守規(guī)矩?
身為后天段的學員,難道不知此乃煉體段演武場?
還不速速退下。”
顧言原想解釋,但從那名責備自己老師的臉上,看到其示意趕緊離開的表情。
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向來的方向退去。
“站住。”
陳啟年開口說道。
隨后身上的氣勢鎖定顧言,讓顧言無法動彈分毫。
來到顧言面前。
又開口說道:
“陳永年一家是你殺的吧?”
顧言極力抵擋陳啟年向自己壓來的氣勢。
奈何雙方差距太大,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陳師兄。
你這是為何?
此乃梁州學府,就算你是中院弟子,也不能隨意欺壓學府學員。”
善能言站在顧言身旁,拍了拍其肩膀,有些憤怒的說道。
在善能言拍了下自己肩膀,顧言感覺鎖定自身氣勢不見了。
感激的看了看身旁的善能言,有對著陳啟年行了一禮,平靜的說道:
“什么陳永年,我不知曉。”
“不知曉是吧?
那此人你可認得?”
陳啟年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幅畫,張開,畫上畫著一少年,與顧言有六七分相似。
顧言吞了吞口水,一臉疑惑的說道:
“此畫確是與我有幾分相似,不過世上相像之人太多了,我很確定,此畫像上的少年,并不是我。”
聽完顧言的話,陳啟年眼神微冷,將畫像收于懷中。
冷冷的說道:
“還在狡辯,殺我兄一家,此仇不共戴天,納命來。”
嘶!
拔出手中寶劍,對著顧言刺了過去。
善能言在旁邊聽了個大概,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是能言善辯。
不想身旁這少年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畫像雖然僅有六七分相似,不過對于金丹境的武者來說,肯定不會認錯。
武者在突破金丹境時,生命會得到升華,眼睛隨之蛻變成金丹之眼,壽元更是爆漲到三百歲。
冥冥之中都會看到眼前的人,與自己是否有糾葛。
陳啟年剛剛應該是看到了什么。
看來自己的名字應該給這少年才對。
雖然明白這少年就是陳啟年的仇人,不過此地乃是梁州學府,由不得陳啟年放肆。
善能言迎向陳啟年刺向顧言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