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名大老婆果然動手了,大佬就是大佬,沒讓我們失望。
她應該不會對溫采音怎樣,只是嚇唬嚇唬她,要是真的綁架,還會把手機留給她嗎?
不過,這些足夠溫采音嚇得屁滾尿流。
顧言之繼續吃東西,小泗冷笑“我看他淡定多久。”
顧言之率先吃完飯,讓我們慢慢吃,就走出了會議室。
小泗看著他的背影“我打賭他去救溫采音了。”
“賭什么?”江翱問。
“兩個耳光。”
小泗永遠這么暴力,江翱笑嘻嘻“別賭這么大,萬一你輸了呢?”
幾分鐘后,顧言之又重新進來,把一只剝好的橘子放在我的手邊“我剛才嘗了,很甜。”
我看著他,他做了個繼續的動作“吃完飯休息一會吧,半個小時后繼續。”
好,他愿意繼續裝就裝,反正在那邊急得跳腳的人是溫采音。
吃完飯,秘書收掉了餐盤,又上了茶和飯后水果,每個人都靠在自己的椅子里。
小泗在打游戲,嗶嗶啵啵吵死人。
我閉目養神,顧言之一直在我身邊,他的電話不知道是關機了還是靜音,反正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半個小時過去了,小泗一局打完,丟掉手里的手機問顧言之“你還要不要去英雄救美?不去我們就開始了。”
“開始。”顧言之轉而問我“你可以繼續嗎?”
“當然可以。”
江翱用鋼筆敲敲桌子“開始之前,小泗,我們清算一下。”
“清算什么?”
“你忘了我們的賭局?你輸了,兩個耳光怎么給我?”
“現在就給你你要不要?”小泗越過桌子向他伸出手。
我把她拉坐下來“喂,你坐好,別鬧。”
“我沒鬧,他想要兩耳光我就給他啊。”
“小泗,你欠我兩巴掌。”江翱垂下眼睛打開手里的文件夾“開始。”
“誰說我輸了?顧言之是坐在這里沒動不假,但他自己不去不能叫別人去啊?他現在在跟我們談合作,怎么敢輕舉妄動?”
顧言之眉毛都不動一下,淡淡地道“你們倆從小就愛打賭,什么都拿來賭。”
“別提小時候,我跟他不熟。”小泗氣鼓鼓的。
我們這四個小時候的玩伴,長大了全都因為情情愛愛的事情搞得分崩離析的。
都說男女之間沒有長久而純粹的友誼,果然沒錯。
會議繼續開始,顧言之關了會議室的燈打開t,詳細跟我們講解整個項目的規劃。
會議室里很黑,只有幻燈片的光映在顧言之的臉龐上。
又熟悉又陌生。
人們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顧言之工作的時候我見過無數次,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又一次合作了。
會議開了一下午,各種圖紙看的我眼花繚亂都要吐了。
小泗揉了揉眼睛,顧言之半靠在椅子上滴眼藥水。
我想起了他受傷的眼睛,就問他“你后來去治療了嗎?”
“沒有。”
“那你的眼睛怎么樣了?”
“弱視,只有05。”他閉著眼睛,多余的眼藥水就順著眼角滴下來,他用手背擦去。
他如果治療,不會搞成這樣。
有時候顧言之做的事,我真的看不懂。
小泗說“一個下午都在紙上談兵,什么時候去實地考察。”
“明天。”顧言之說“你們有沒有問題?”
“沒有。”
“你呢,筱棠,如果你身體不允許的話,可以不用去。”
“不用考慮我,現在月份還小,不至于生在路上。”
我們定下明天去起初山考察,在會議室坐了一整天,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