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古溪煬眼巴巴的盯著手機(jī),左等右等不見姌姌給他回復(fù)。
不免想著姌姌肯定是睡著了才沒回復(fù)信息的,可會給自己找安慰。
江離匆匆推開包廂門。
看到的是一臉嚴(yán)肅的古溪煬抱著一瓶水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一眨不眨的盯著桌子上的手機(jī)。
奇奇怪怪……
離開瀚海華庭,古溪煬打了電話給江離,讓他把今天生日宴會上那個出點子的人帶過來。
大概說了一下緣由。
江離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連忙往返皇庭,派手下去帶人。
“阿煬,什么情況?那小子干什么了?對了,你的玉牌。”
江離詢問著,并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玉牌遞給古溪煬。
玉牌取下后就被江離的手下保管起來了,那家伙根本拿不到,此刻才能重新回到古溪煬手中。
撫摸著雕刻有太極圖案的白玉,古溪煬才開口
“老四,這塊玉牌是我的護(hù)身符,那會兒玩游戲摘掉了,去了趟洗手間,醒來之后我就出了車禍。”
“嘶”
江離深吸了一口氣,僵直的站在原地。
“我說你從洗手間出來,怎么叫都不應(yīng),頭也不回,還以為你是累了,回家休息了!”
“臥槽,照你這么說,這是有人給你設(shè)了個套,想要治你于死地啊,他媽,這手伸的可夠長的,活膩歪了。”
江離氣惱在自己場子上有人要害他哥們兒,不知死活,骨子里更是薄情至極。
現(xiàn)在和平社會,不能挑釁法治,不過有人真當(dāng)他們哥幾個改吃素了。
“走,那家伙被逮到隔壁包廂了,會會”。
江離打頭朝著隔壁。
偌大的包廂站著數(shù)十個身著黑衣彪形大漢,全是皇庭的保安,身手皆是不凡。
古溪煬二人一到,立馬讓出一條道,正對著那半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家伙面前。
“呦,這不是吳通吳公子嗎,吳公子不是膽子挺硬的,這趴在地上是為什么啊?”
古溪煬陰著的口氣像含了一口冰,聽的吳通透體冰涼。
一腳踹在吳通身上,皮肉與堅硬的皮鞋底相碰,結(jié)結(jié)實實的發(fā)出一聲響。
嘭!
側(cè)躺倒地,吳通抱著頭,口中不停的說著
“二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這孬種的樣子,古溪煬蹙緊眉頭。
媽的,就這膽子還想害小爺。
“讓我放了你?小爺他媽差點被你害死,你是天真還是蠢!知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不過給你個機(jī)會,你做這件事的原因說清楚,小爺可以考慮考慮對你下手輕點。”
“我說,我說”。
吳通連忙接過話,爬在古溪煬腿邊。
他是知道混世魔王古二少的手段的,但他做這件事也是意識昏了頭。
“這件事是有人指使我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