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禾老臉一紅,扭頭不想說話。
“喜鵲,”謝長魚喚道:“以后,這位就是你的姐妹,她叫葉綠。”
這下,換做陸文京笑噴,不愧是阿虞,取名字一向很有品位呢。
喜鵲聽了半天大概懂了坐在紅木椅上的那位大美人是自己今后的同僚。
終于,沉香苑又多了一個人陪她說話了!
葉禾嘆了口氣:“您消停些吧,今后叫奴婢葉秋可行。”
遙記得葉禾之前跟她提過自己是有個親妹妹從小走散了,名字就叫葉秋。
謝長魚沒在開玩笑,她端倪著葉禾,心想若是真正的葉秋還活著一定是個大美人。
“啪!”
陸文京翹起二郎腿痞里痞氣往桌上一啪:“阿虞,你這些爛攤子小爺都幫你搞定了,這下,該算算總賬,從你大婚以來怎么說也有十天半月了,你整日窩在府里不出來是什么意思!”
十天半月?
謝長魚扳起手指頭一算,好像是有這么多日,主要是相府的日子太清閑了。
原本是有三朝回門的,不過,陳大江在梓江的生意似乎出了什么差錯,趕趟兒回了,還留了封信給江宴。
上邊無非是寫,你小子要敢欺負我家兔崽子,等老子回來慢慢收拾你之類的話。
“陸小京,有個事我要好好給你說說,以后,你別讓標著陸家牌子的馬車到相府來接我。”
謝長魚想起這么一回事,便提了出來。
陸文京一杯茶飲盡,狐疑道:“你什么時候在意這些了?你們成婚分明是”
“不管如何,明面上我還是他小妾。”
謝長魚打斷道:“陸小京,你長長腦袋,你要跟我鬧出什么事兒,盛京的人會怎么編排陸家,屆時你爹會放過你?”
“行行行,是小爺的錯。”
陸文京把鴨肉推過去:“肉還熱著,外酥里嫩的,你嘗嘗。”
香味撲鼻而來,謝長魚舔了舔嘴巴:“陸小京,還是你最懂我。”
她笑的像只偷腥的小貓。
陸文京看了看,又撇過臉,心里不太好受。
忽而又道:“老頭子給我定親了。”
“這不是好事嗎?”謝長魚埋首小口啃著手里的鴨腿:“你是陸家的嫡子,也老大不小了,人江宴小妾都娶好幾個了,你還沒一點動靜。”
一旁,葉禾咳了聲,示意謝長魚可以住嘴了。
陸文京抿嘴道:“你接著說。”
謝長魚抬頭眼眸往門外瞟示意閑雜人等出去。
喜鵲沒看懂,生生被葉禾拖了出去。
“人走完了,我繼續,”謝長魚手上拿著錦帕,擦了擦嘴,動作說不出的優雅。
“北安樓是小爺開的,到處都是我的探子。你放開了說。”陸文京十分平靜。
謝長魚抬頭,眼眸認真地看著對方。
“小京,我當初為何一心求死,你知道的,我不值得你等,”
“如今我是沒有合理的身份摻和到朝堂,可大燕的形勢早已迫在眉睫,拋開五大世家,其他的……會安分?你身為大燕第一首富,又是百年陸家的嫡子。”謝長魚欲言又止。
陸文京卻笑了,他伸手敲了敲謝長魚的腦袋:“你丫的想得倒挺美,小爺會等你?我可是把你當做兄弟,我說你怎么整天愁眉苦臉,想的都是什么東西。”
“就算將來大燕亂了,有我陸文京在,誰都不敢動你。”
謝長魚嘴角動了動:“你跟誰家的姑娘定親了?”
靜默了一陣,陸文京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溫初涵。”
“什么?”
謝長魚以為自己聽過了,得到陸文京點頭確認,她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