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念的死雖不是她直接造成,卻跟她有莫大的關(guān)系,這也是崔知念與老夫人祖孫連心,老夫人斷言崔知月是兇手的原因。老夫人,知道身邊之人到底是兔子還是披著羊皮的豺狼。”
一口氣說完,除了江宴跟葉禾,其余人都處于震驚之中。
若真如謝長魚推斷,細(xì)思極恐。
“哼!說了半天,也沒見你說出兇手到底是誰,這不過是你的猜測,崔大小姐冠絕京都,品性高潔,豈會是你口里說的這種人。”
玄音表示不滿,話里話外都在拆臺。
江宴不語,倒想看看謝長魚會如何反駁,玄音的脾性他最了解,要數(shù)慶云閣最目中無人的就是她了。
謝長魚笑了,露出白糯糯的虎牙:“人設(shè)你不懂?那你家主子還是盛京第一公子了,被天下人稱贊名士,品性也高潔。可,咱們江大公子當(dāng)真品行高潔,毫無野心嗎?”
野心二字她著重強(qiáng)調(diào)。
連玄乙心中都是一驚,他知道這謝長魚膽子大,可沒想到她膽子大到這種地步,主子會不會一怒之下將此女咔嚓嘍!
如玄乙想的一般,江宴心中確實(shí)起了殺意。
卻又聽謝長魚說:“書中說,位極人臣,且于朝堂身居高位之人,心里定懷揣廣大的抱負(fù),若連這點(diǎn)野心都沒有,也不配做官了,夫君,你說妾身說的對不對~”
江宴目光觸及謝長魚一記魅惑的媚眼,嘴角一抽,殺意減了五分。
最后那句話,謝長魚完全是朝著玄音說的。作為下屬,玄音委實(shí)囂張了些。
囂張,在謝長魚這兒不受用,要比囂張,盛京謝長魚是第一名。
只不過這一世,她夾緊尾巴低調(diào)了些,可這不意味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葉禾毫不留情地笑出聲來:“主子何必與一介身份低微的下人較真。”
玄音敢跟主子叫板,當(dāng)他葉禾不存在是不。
吃了悶虧的玄音如鯁在喉,又見到連謝長魚身邊的一個(gè)小侍女也敢明面上嘲諷自己,當(dāng)下便拔劍指向葉禾:“有種,你再說一遍。”
“呲呲呲,做女人脾氣別太火爆,你看你長這么老也是有原因的,就你這豬相也敢與我家主子撞衫,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別看葉禾在外人面前一派高冷,曼珠沙華兩男兩女,當(dāng)屬葉禾口才最好,真罵起人,能將對方氣到吐血。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