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溫景梁,你可是給本小姐看清楚了!本小姐正好端端吃著東西,是謝靈兒自己過來,突然倒在我面前。怎倒是成了我動的手了?”謝長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手中的鴨脖子卻是沒放下。
周遭人都看得真切。那謝長魚的手上都是烤鴨的油漬,可這謝靈兒的身上卻沒有沾上。足夠證明謝長魚并沒有動手推她了。
可這謝靈兒又怎生會好端端地摔倒呢?
溫景梁自然也是看出,可他倒是護妻心切,氣呼呼地瞪著謝長魚:“就算不是你動的手,定然也是你對靈兒出言不遜。許是你說了什么氣著她的話,讓靈兒一下動了胎氣,這才摔倒在地。”
這解釋倒是合理,那邊上圍觀的達官貴人都是不由得嘆息起來。早就聽聞這江南謝家兩姐妹生性不和。沒想到這先后嫁給了表兄弟二人,關系居然還是如此僵硬。
更可氣的是這謝長魚,居然是記恨妹妹到如此程度,這顯然就是要把謝靈兒母子二人都活活害死啊!
沒想到他們的丞相大人居然娶了如此心胸狹隘之妻,眾人都是惋惜不已。
宋韻更是擔憂不已,看著那謝靈兒這樣一時間也是焦急萬分,拉著溫景梁便是道:“景梁你先將靈兒抱進去,我已經請了大夫來看。先把靈兒的性命救回比較重要。若真是長魚所做,在這江家,她也走不了。稍后再探查罷!”
溫景梁狠狠瞪了謝長魚一眼,悲憤地抱著謝靈兒隨宋韻去了客房。
周遭的賓客還在討論,不善的目光接二連三地落在謝長魚的身上。畢竟這般心腸狠毒的女子倒也是不少見。
可那謝長魚卻根本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在乎。虧得江宴擔憂,急忙伴在謝長魚的左右,看著她依舊沒心沒肺吃著東西,一時間也是哭笑不得。
“你倒是心大,靈兒這事出突然,所有人都當是你做的,你怎么還有心思吃吃喝喝。”江宴有些無奈。
可他心中自然是相信這事不可能是謝長魚所做。不管是謝長虞還是謝長魚,他所見到的她永遠都是光明磊落的。又怎會做出這般狠厲陰險之事。況且就這女子的頭腦,就算做了也定不會讓自己這么容易被人識破。
他本就不喜那謝靈兒的心機,可也沒想到她居然舍得用自己母子二人的性命來陷害謝長魚,如今還是很大為吃驚的。
謝長魚卻根本連頭都不想抬,聽著江宴的話只冷笑:“丞相是在擔心我?我沒碰到那謝靈兒分毫,她自來招惹我,如今也不過是落得了個罪有應得的下場罷了。”
她說的是輕巧,可那暗地里的眸子早就已經冷了下來。前些日險些被那謝靈兒害的出大事,當時就摸出了她的脈象就些許的不對,服下了催生藥的脈象。當初她還想著這女人好端端的吃什么催生藥,如今卻是明朗了起來。
江家夫人宋韻的生辰,不管是看在江家曾經的輝煌,還是看在江宴的丞相身份,達官貴人自然是不會少,不管是前來賀壽還是趁機來巴結江宴,這都是一個非常合適的時機。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上,謝靈兒被謝長魚推倒,導致早產。此事當是非常迅速就該傳播出去。那這謝長魚的名聲可就真是壞到頭了,居然連懷了孕的胞妹都不放過。
不過這謝靈兒多少還是低估了,謝靈兒對她現在的名聲是一點都不在乎。這事情無非就是會影響到江家對她的看法罷了。這樣陰險狡詐的女子,怎么配坐上丞相夫人的位子?
沒準到時候江家不許她坐上正室的位子,又或者將她休了?
反正在契約期間,謝長魚是根本不用擔心這些,她知道江宴不會坐視不管。想到這,謝長魚吃得就更香了,反正此事與她無關,就算要蹲會牢,現在也該吃得飽飽的。
“抱歉啊,實在是讓各位看了笑話,今日夫人這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