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江宴懷中那女子忽然暴起,從腦后取出盤發的發簪,直直沖著江宴的雙目而去。
江宴反應極快,迅速后撤,遠離了那女子的攻擊范圍。
桂柔發絲散落,青絲如瀑般落在白衣之上,面上白紗也滑落下來,膚若凝脂,柳眉如煙,絳唇印日,兩頰笑渦霞光蕩漾,肌理細膩骨肉勻,好一番美人佳景。
白衣之下的身段更是輕盈如燕,白紗舞動,笑顏開,獨有的體香彌漫,芳香四溢。
除卻了桂柔手中那閃爍著鋒利寒光的長簪外,無一處不美的。饒是握著長簪的素手芊芊,也都讓人魂牽夢縈。
然,江宴心境沉穩,謝長魚女兒之身,都不受她影響。
“媚娃!”謝長魚大驚。
媚娃是一種極少見的體質,渾身會散發出一種極為特有的體香,能夠將男人的魂魄蒙蔽,讓人垂死于溫柔鄉之中,卻不知要自拔。
可沒想到這桐城貴溪樓之中居然有如此少見的種族人群,可見這貴溪樓并不一般!
聽罷,江宴更是目光一凝,手中玉佩翻飛,朝著那桂柔手腕處沖去。
桂柔臉上笑意依舊不減,手中長簪輕輕一點,就將玉佩之力卸去,甚至還能朝著江宴眨巴了一下眼。
謝長魚好一番才終于是冷靜下來,一腳踢起邊上的長凳桌椅就朝著桂柔砸去。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幫江宴盡量托住桂柔。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些難纏,那身手雖然看不出來上佳,但是身段輕盈,輕功極佳!要是沒有點干涉的話,江宴的攻擊招式還不一定能中。
可那桂柔不愧是身段輕盈,饒是被謝長魚江宴兩人夾擊,也基本能夠保證全部躲了過去,一身的白衣都不見臟的。
那江宴也是一襲白衣,可偏偏在謝長魚眼里看來,這女人竟然比江宴都輕盈幾分,實在是有些不可多得。
江宴自然也是有些惱了,被一個女人這般玩弄,卻又摸不著后者的衣擺,這不就是他本來對別人的做法嗎,此時居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時間江宴也很是不爽。
內力自丹田迸發,壓倒性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下。
那桂柔的動作終于是有幾分的遲緩。
謝長魚也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手中粉末紛飛,瞬間麻痹住那桂柔的身子。
“你使詐!”那桂柔高聲尖叫,顯然已經沒了方才溫柔可人的樣子。
此時的桂柔身子有些動彈不得,一動彈就覺得身體酥suma麻,完全不能轉動。
謝長魚拎著后者就直接丟到了江宴的面前。又是滿臉嘲諷:“媚娃體質本身就是使詐的,對你使詐又何妨?”
江宴抬眼看了謝長魚一眼,目中有些不齒:“隋大人這般做雖然是成功抓住這女子,但卻是有失君子分度了。”
謝長魚擺了擺手:“只要能抓住人就好了,我犧牲一點也無所謂了。”更何況她又不是男人,要什么君子風度。
雖然她從來都是號稱光明正大,但在月引的帶領之下,也是對毒之類的有了些許的了解。此時也是正好用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試試看了。
一時間,江宴也只好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可那桂柔卻是不樂意了,一邊掙扎著,一邊高聲喊著:“樓主!救我!樓主!!!”
那聲音好生高亢,近乎是都要穿破樓宇,驚得謝長魚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這女人,鬼叫什么!”謝長魚氣得狠狠給了這桂柔一腳。
桂柔吃痛,滿臉怨毒地看著謝長魚:“你這臭男人!居然行如此下賤之事,等我們樓主來了,定然是要好好收拾你!就像那個小白臉一樣!”
“小白臉?”謝長魚的眉頭狠狠擰了起來。
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