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這玄墨說的定然是謝長魚。
玄乙也之前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好像是在曬月光浴。邊上的玄墨是過來看查情況的,而他則是過來度假的一樣。
“既然主子已經打過信號了。我們就靜靜在這里等著就好了。”
“既然你都已經說了,那家伙是個草包,那就算是主子跟在身邊,那家伙可能也活不了多久。還能趁此機會給我們主子掃清障礙,不是挺好的嗎?”
說完,玄乙又一次挪動了一下,在狹窄的屋脊之上給玄墨留了個位置:“趕緊坐著吧,趁機會養精蓄銳。我有預感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玄墨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看到那玄乙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樣子,也只好是就此作罷。
不過兩人確實是猜錯了。謝長魚非但沒有在陣法之中很快就死,反而是還比那江宴快了些許。
貴溪樓的陣法確實繁多,但是每一個陣法差不多都是較為簡單的,而且前面的殺陣不多。兩個人倒還都算是平安的度過。
不知又是怎么的,兩人居然又一次見了面。一前一后,都從一個幻陣里面闖了出來。
“哇塞!丞相大人沒想到還真的是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居然這么快就闖過的前面這幾關。”
謝長魚在看到江宴的時候是些有些許的驚訝,雖說知道后者應該是懂些許陣法,可并沒有想到這江宴權也如此厲害。
然而江宴看到謝長魚的時候。那眼神顯然就有一些陰沉了下來。
方才江宴也是剛剛從那幻陣之中逃脫,可一出來就看到了那正在研究前面機關的謝長魚。這可不就證明了謝長魚比自己早出來嗎?
難道說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隋大人居然比自己還厲害?
作為盛京第一大才子,這點包袱江宴還是有的,一時間也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謝長魚卻像根本沒有看到江宴的樣子一樣,大大咧咧的毫不在意。
江宴看來越是難受。再加上方才謝長魚的話,江宴硬是覺得這其中頗有挑釁的意味。
隨后更是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這貴溪樓應該不會想到會有兩個人同時來闖關。總是不可能一左一右全部都安排一樣的法陣。要是這樣的話,興許有的難,有的簡單呢?”
說完江宴便是負手而立,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個大廳。
這下子可是把謝長魚給逗樂了。她剛才倒還是覺得沒什么,現在聽到江宴的話之后,瞬間就心里明白了。
于是乎更是樂呵呵的說道:“莫非丞相大人是覺得自己比隋某人慢了?所以非要說自己過的反正比較難?”
不過,謝長魚也清楚江宴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也有可能江宴過的法陣確實是比自己難一些。但是她才不會承認呢。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就給這江宴長了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嗎?
作為江宴今后在朝堂之上唯一的宿敵,謝長魚可不會這么早就打破自己在江宴心中的固有印象。
越是讓江宴心里不舒服,謝長魚的心中就越是開心。
果不其然。這句話也確實是惹怒了江宴。
江宴瞪向謝長魚的那一瞬間,眼神還是相當恐怖的。
不過很快,江宴便又是回到自己平常謙謙君子的模樣。
“若是隋大人非要和本相一爭高下,在這貴溪樓之中,怕是有些許的不太公平。”
說罷,江宴便沒有再搭理謝長魚的意思了。
謝長魚則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丞相大人說笑了。隋某并沒有和丞相大人一爭高下的意思,隋某只不過是一介小官,自然是不敢跟丞相大人比高下的。哪怕隋某在這奇門遁甲之術上,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