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這話謝長魚怎么會聽進去,她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一臉嫌棄。
“我為何要聽你的?”這人已經自己捆綁起來還要說這樣的話,實在令人氣憤。
江宴不想與她多說話,看了看謝長魚臉色只哼了一聲便坐到了一邊。
他確實要時刻盯著這個女人,若是昨夜的事情再發生,可就不好解決了。
似是聽到聲音,霍縣令走到門外。
“是隋大人醒來了嗎?”因為之前幫助治理水患之事,這霍藺對謝長魚是一片感激之心。奈何前段時日她匆匆離開,如今再回來他定要好好感謝一番。
謝長魚自然聽出是霍藺的聲音,于是提高音量說道:“霍大人是我,勞煩大人費心了。”自己已經多天沒有服用換顏丹,如今臉部的變化定有些微變,還是不必讓他看見的好。
霍藺不知江宴在屋中想要推門進入,一腳正邁過門檻便聽到他的聲音。
“霍大人若是閑來不如查查橫尸之事,就不要到處悠散談閑了。”聽到是江宴的聲音,霍藺急忙將自己的腳收了回去。
“不知丞相大人在此,下官這就去,這就去。”
在謝長魚身體上的禁制完全解封之前,江宴不會讓別人見她的。
到了午夜,江宴有種很強的預感,若是今夜那些人再不對謝長魚做出什么事情的話,怕是再也沒有機會找到他們了。
入夜,外面的聲音斷斷續續,這次與之前的幾日不同,傳來的不是劍身相向的聲音,而且清脆的蕭聲。
這次不僅僅是謝長魚,江宴等人均可聽見,看來是月引了。
葉禾已經知道了主人的情況,于是早早在外面埋伏好,江宴準備甕中捉鱉,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操縱這些事情。
聲音由遠及近,為了避免謝長魚被控制傷害其他人,晚上的時候江宴命人在她的飯菜里放了瀉藥,只要行動便會催動內力,屆時必定穿腸難耐。
玄乙知道自己主子用這種方法的時候,險些驚掉了下巴。
在他的心里,丞相一向做事光明,從不行這種小人之事,可為何如今到了夫人身上卻做的出來。
真的很難想到,若是謝長魚真的用了內力會是什么樣子的。
這場景他不敢想象,只得與玄墨商議好,若是出現那種情況時及時幫忙驅散其他人了。
蕭聲靠近,這次奇怪的是謝長魚居然沒有頭痛,明明之前的一次會出現不手控制的情況, 為何這晚一切不同了。
江宴站于樓瓦之上,看著不遠處樹上的身影,持劍飛了過去。
“月引姑娘做出這種種事情是為何?”
這夜沒有濃霧,顯然是月引安排的,從他們一行人離開桐城之后她便一步步計劃他們再次回來,如今到了縣衙內她才現身,不知作何安排。
女人臉上蒙著紫色的薄紗,見來人便停下了手下動作。
“江大人,你不覺得這縣衙內透露著詭異嗎?”在月引的提醒下,江宴回過頭,以前從未在高處觀察過縣衙的地形,如今在此處看來,居然像是一出八卦陣法。
“姑娘所言何意?”江宴始終警惕,畢竟她鬧出這樁樁件件必定不是提醒自己看一眼眼前的形勢這么簡單。
“大人的能力不會看不出這里是被人動了手腳吧。”
桐城出事的蹊蹺,之前僅僅以為是桂柔等人的所作所為,但是如今看來,真正幕后的主使怕是藏在這里了。
江宴想到謝長魚,眼睛精光閃過。
“你知道謝長魚?”這話似試探但也是陳述。
月引不會回答。
藥王谷的重生丸世間僅一顆,那群心術不正之人妄圖得到必將喪命于此。
“這是解傀術禁的步伐,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