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月沒有想到姑母會如此說自己,她真是小瞧了這些女人了,但若是有人擋住她靠近宴哥哥的道路,當初是謝長虞,那么她不建議再犧牲一位郡主。
“阿嚏!”
馬車上的謝長魚打了個噴嚏,心下念叨,誰在咒罵自己。
回到府中,江宴留下兩人走回自己的書房,瑤月站在原地看著下人手中捧著的賞賜,一邊是遠去的江宴,一邊是站在身邊不說話的謝長魚,此時的她手足無措。
“你若是不知怎么處理,放心的話就交由我來保管入庫吧。”終是感覺到了她的尷尬,謝長魚開口打破了此時的尷尬。
“那,謝謝了。”
瑤月這話不僅僅是這一件事,更是感謝謝長魚在皇宮對自己的多方照顧,若不是昨日真的在皇宮經歷了那些,她從來不知什么是天子威嚴,更知道留在這里便沒有快樂而言。
早上得到旨意的時候,瑤月明白,自己選擇留下就是注定孤獨的道路,這里與她生活的地方不同,她不是這里的人。
但今天謝長魚的所為所謂竟讓瑤月感受到一絲身在她鄉的溫暖。
“那個,以后若是有事,你盡管找我。”瑤月開口道,又忽覺不妥連忙補上一句:“我雖然做不了什么,但像溫初涵那樣的賤人再來找你,我一定替你教訓她。”
說完才發現,不自覺中她竟將本性暴露了出來。
“噗,啊哈哈哈,好的。”謝長魚聽著這話,心里很舒服,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看到她的笑臉,瑤月終于放松下來,跟著大笑起來。
程亮的聲音在院中傳開,江宴自然聽到。
他接受瑤月不過是因為與謝長魚賭氣,才不會管什么江山社稷邊土安危,但如今看來,謝長魚不僅無動于衷,還與瑤月相處很好。
好,這樣的話,自己就滿足她。
皇家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用瑤月的勢力中和謝家的勢力。謝家雖然沒有了謝長虞,但這新出來的謝長魚對于謝家來說并不簡單,
雖然對外宣稱謝長魚是領養到謝家,但陳大江對謝長魚的態度不同,皇上終究是有所顧忌。
經過了這兩天,再看崔知月在皇后那里的表現,謝長魚決定等著看后續的發展,只是沒想到,皇后居然真的開始動手了,但這人究竟是皇后的意思還是崔知月就不得而知了。
近日閑的無聊,謝長魚便想著在院中四處走動走動,而就在自己院中散步的時候,她見到皇后的人走了進來。
是前些日子前來邀請他們進宮的那個人,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旁邊站了一名女子。
謝長魚走上前,見到謝長魚,傳話公公陪臉笑著說道:“丞相夫人,這位是皇后的親近,得知您的府中要操勞娶親之事,皇后知道您從來經歷這些,江老夫人身體不好,便拆這位姑姑前來幫忙。”
說完將旁邊的女子推上前來。
“哦?皇后有心了,不過丞相爺為承虞公主守喪,親事一縷從簡,還真不勞煩皇后差人幫忙。”
謝長魚逐人之意明顯,她甚至皇后定不會安好心,這樣一個人留在府中,怕是皇后留在這里的眼線了。
而提出這個餿主意的,免不了崔知月的進言。
女子傲氣的很,行了禮說道。
“皇后一片心意,丞相夫人若是回絕了難免引來皇后不滿,丞相夫人還是留我在此吧,”這話說的好似女主人一般。
在場的人均能聽出,這女子的身份怕不是幫忙這么簡單了,皇宮中賞賜給大臣侍女很正常,而這些侍女大多是給大臣近身伺候的,地位自當與普通下人不同。
既然這么說了,謝長魚自然不會回絕,近日閑著無聊正好找些事情做做。
見她點頭,傳話公公急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