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這一番表現讓謝長魚心中存滿疑慮,而身后的兩人也同樣笑顏岑岑的跟著,這不是喜鵲以往的樣子。
因為最近出現的謎團較多,謝長魚將葉禾支取桐城,現在她反而有些后悔,現在若他在身邊,自己定會安心許多。
跟著江宴的腳步,兩人來到了錦繡街。
這人何意謝長魚未可知,這種煙花相柳的地方他從來不曾踏足,而今是要作何,況且還帶著自己。
平時謝長魚到這里均是女扮男裝的。如今女子模樣出入,一旁的酒家女子反倒一臉好奇的觀望自己。
“好端端的你帶我到這里作何?她們已經待我作猴了。”謝長魚拉住江宴的手停住,示意他看四周人的眼神。
江宴卻十分淡定。
“我不過是帶夫人去看看我們準備競拍的場地,你有何須在意別人的看法呢?”終是從他口中得知了此行的目的,謝長魚投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穿過錦繡街,倆人正對的便是醉云樓了。
以往的競拍展會等都是陸文京閑來組織的,如今江宴親自動手了,這聲勢確實浩大。
“我說你比陸文京擺闊多了。”這是謝長魚發自內心的鄙視。
若不是她的曼珠沙華被打散,那時的她見到這場面也不過小小毛羽而已,而如今自己還真有些小小艷羨。
江宴明白她的這番話是諷刺自己,不慍不腦,將身后的玄乙喚來身前。
“陸大人已經準備好了吧。”雖他與陸文京從來不是一路人,但求用之時還是客氣的喚作陸文京一聲大人。
謝長魚鄙視之意越發加重了。
玄乙低頭回應:“陸大人素愛錢財,大人您出資百萬兩,陸大人怎會推拒門外呢。”
聽過這話,謝長魚心中啐了一口吐沫吐到江宴那好看的臉蛋上。
這人真是卑鄙,從未見他對自己如此大方過,這不過一次失誤追討,用得著如此聲勢浩大嗎?
陸文京那廝也同樣遭受了鄙視。
跟著江宴進到了樓內,樓上陸文京果然坐在閣間內,小二引著幾人上樓,隨即便關上了房門。
“長魚?”這還是第一次見謝長魚女裝出入此處,陸文京忍不住喊出了聲?江宴握住謝長魚的手微微縮緊,謝長魚吃痛的哼了一聲。
“陸大人,本官是攜夫人來商討拍賣會的事宜的,不是來敘舊的。”在江宴眼中,這兩人本就心思頗多。
謝長魚抽出手來,既然是這件事,那她何必遮遮掩掩,本就打算引出偷盜之人,先今挑明也未嘗不可。只是自己的心思要尋個機會私下說與陸文京了。
昨夜陸文京將將躺下,金銀便咚咚的敲起了門。
“何事?”雖浪蕩的名聲遠播,但陸文京還是非常潔身自好的,若是夜里無事他從不在外留宿,休息的時間也很穩定。
金銀從小跟隨身邊照顧,是最了解陸文京的,此時貿然叩門,定是有事發生。
“少爺,是丞相大人身邊的玄乙求見。”
雖玄乙身份人盡皆知,但他從來都是江宴身邊的暗衛存在,露面的時間很少,能將他遣過來找自己,江宴作何心思。
既是如此,陸文京下床由門外的下人侍候自己穿好的衣物。
“丞相大人派你前來,所謂何事呀?”陸文京什么都好,就是對人對事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玄乙看了總感覺主子是糊涂了居然找他幫忙。
雖心中不悅,但玄乙還是將主子的交代告知陸文京。
“陸少爺,我家大人想請您幫個忙。”
這事稀奇,無所不能的江宴竟然也需要他的幫助,這可引起了陸文京的注意,端正了態度聽著。
“近日府中丟失大批賀禮,經查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