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毖┘钪~禾是為自己才受傷,卻不想如此嚴重,心里愧疚萬分。
“無礙,修養幾天便可痊愈?!比~禾安慰道。
謝長魚走回軟座。
“這幾天你先回暗樓,重虞也要看管一番,現下我們在明敵人處于暗處,稍有不慎會再次出事。”
謝長魚心有余悸,此番事件看似只是抓走了瑤鈴,但閔棋為何會幫助熙光閣的人傷害自己同門,謝長魚深有不解,這不是他的為人。
雪姬因為此事也深夜難眠,他為人圓滑,雖平日里說話油腔滑調,但心腸卻是實在,不像是會暗算他們的人。
此中定有陰謀,又或者,閔棋已經被控制了。
這番推論幾人都曾想過,但如今事實未明,他現在只能是敵人。
“對了,主子,您說這江宴為何在此事上如此淡定,這些時日一直在屋中沒有出來。”
雪姬心中疑問,便說了出來。
一旁的葉禾聽了嘴角輕揚,憋的難受。
“哈哈哈哈,你也是太過緊張了。江宴早就認出你的假的,那屋中的江宴也是假的。我們是玩了一處調兩虎離山了。”
此事終是點名,雪姬也忍不住嘲笑祁自己。
“原是這樣,屬下愚鈍了。”
喜鵲也雖從未懷疑任何人,但如今聽明白了狀況,也跟著大笑起來。緊張了數日,難得放松一刻。
回到城內,江宴便與玄乙在醉云樓定下了包房。
事發在此,就算不是等著謝長魚,他也準備在這里調查一番。那名西域女子竟能光天化日將人帶走,定不是尋常之人。
“主子,都三天了,會不會那人真不是夫人?”玄乙坐在二樓邊角看著樓下來往之人。未免錯過謝長魚的身影,他日日守在門口,甚至懷疑謝長魚是否晚上潛入。
“不急?!?
江宴倒是平和,飲茶觀望。
不過他算的很準,這天午后,謝長魚一身男裝出現在了樓下。不過與郊外不同,她居然沒有易容,而是自己那張欠揍的臉。
江宴看她這幅模樣,手下的杯子被內力捏碎。
玄乙也是驚訝,她為何不做掩飾,明眼人便能看出是她無疑。難道郊外的那群人他們認錯了?
江宴走回屋子,玄乙尋了個隱秘的地方私探。
事先已于陸文京傳了話,謝長魚到了樓下便直接被請到了內間,玄乙飛出窗外,在暗格處尋到了房間。
“你這一身倒是毫不避諱?!?
數日未見,陸文京看著謝長魚已然身形消瘦不少,面色也有些憔悴。
“我這是給某人看的,你不是說這幾日有兩人入住,不談天喝酒嗎?或許,那正是江宴。”
關于城郊外的事,謝長魚簡單的與陸文京傳信說過一些,當陸文京點名兩人特征的時候,謝長魚便發覺了不對。
“你也算的閑管,這么多費心的事還不夠你分神?”陸文京一臉擔憂,卻又說不了。
“不過陪他玩玩罷了,你還是說說這幾天的發現吧?!?
自己手下被牽制分神,好在陸文京暗地里一直幫助自己。
“查到了一些,那天將瑤月公主帶走的是西域的雀湖。她的本名叫藍愛莎,是西域貴族一名女子。但從小心思狂妄,便離家來到大燕。但她的行蹤飄忽不定,一直是在邊域徘徊,此番進京也是不久之前的事?!?
陸文京調查的特點便是能有銀兩解決的都不叫事。江湖百曉生可是他的人,只不過想要從他那里得到消息,這銀兩不在少數了。
“那熙光閣那邊呢?”
謝長魚始終放不下閔棋。
“毫無動靜。那日離開之后,熙光閣一切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