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心!”
玄乙縱身躍下,以劍擋住來人偷襲。
此人便是那位首領。
“你們果然有問題,給我上。”
見身后傳來命令。本欲沖出的護衛連忙回頭與江宴玄乙交戰,而玄墨也迅速招來暗藏在附近的慶云閣殺手。
一時間殺聲四起,自然引起了另一面暗影的注意。
“老大,你聽好像是廝殺聲音?”
暗影聽力敏銳,心知墻體另一面已然出事。
擔心是樓主有難,為首之人迅速集結暗影向聲音出處趕去。
兩方碰面時,氣氛屬實尷尬。
江宴的面罩已經被扯掉,他的面容暗影自然知道。
為何丞相江宴居然會在此地?與他們交手的衣著手法也是熙光閣的刺客。
卻不知究竟發生什么。暗影一時楞在原地。
派于此處的并非無能之人,交戰幾番,江宴需回去接應謝長魚,只得命玄乙玄墨將這些人務必解決。
轉頭時便看見了暗影楞在不遠處。
“你們主子正在里面遇險,若是不想她有事,就速速將這些人解決前來接應。”
這話是對暗影說的,為首之人思慮片刻,示意暗影沖殺出去。
為曾想突然又冒出來的黑衣殺手,熙光閣守衛連連后退,可玄墨帶人已經封住去路。
如今唯有迎戰了。
外面嘶吼聲震,而江宴也趕了回來。
謝長魚月央抵在軒轅肅的喉間。
知道大人已然敗退,安歌與身前拉住謝長魚。
“小魚兒,他做的所有皆是為了我能夠活命,我這個身份已經偷生了這么多年,如今我不想再茍活了,饒了王爺吧。”
聽聞她喚此人王爺,謝長魚當是愣住,難不成真是軒轅肅本人?
江宴聲音實時而起。
“世人只道乾王謀反被殺,卻不想您竟然在此處生活。”
他的聲音恭敬謙卑,絲毫沒有敵對之意。
謝長魚一臉探究,他是如何確定此人的。
見來人面罩摘下,露出的臉面未有熟悉之意,心中疑惑他是如何只道自己。
三方對峙,謝長魚月央收入劍鞘。
“小魚兒,我讓王爺放出你的妹妹,從這里離開吧,就當從來沒有來過。”
安歌最先出聲,打破方才的寧靜。
乾王出聲制止。
“若我活著一天,便必不會讓你香消玉殞。”
這是他活到現在的執念,安歌必須活著。
謝長魚有些疑惑,究竟她是什么癥狀,居然要熙光閣提供藥物維持。
“既然他說了你是王爺,我也便相信你的身份。如此說來,她當是當年的乾王妃安歌了?”
自小謝長魚便喜歡聽這些皇家秘史,自己的嬤嬤曾經經歷過這件事情,為了哄謝長魚睡覺,曾悄悄跟她講過他們的故事。
她轉過頭看了看安歌的臉,如今她當是四十出頭了罷,可面容確如少女一般。
安歌嘴微揚,摸索著走到乾王身邊。
“夫君,你我因著這口怨氣活了這么久,雖一直未有出去,可現下的朝局已然穩固。我本就是應該掩埋黃土之人,現在的我以藥物續命,當真生不如死。”
她現在心上的愧疚之意,早就使她失去生的希望。
軒轅肅拉起安歌的手摩挲著,他已經滿手褶皺,可眼前女子還是那般妙齡美麗。
“若不是我,當初你不會引劍自盡,這是我一聲之痛。”
若非乾王重情重義,當初那些人也不能尋得可趁之機,將他重傷在此。
謝長魚終于明白她身上的香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