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
“你說喜鵲喪命之事,終究不是大人的錯,夫人為何一直揪著不放。”
玄墨如今也回到了丞相府,眼下正在房梁上觀察著四周的動向。
“我看不過就是小女子耍耍脾氣罷了。你想她身邊只有喜鵲了,之前那個神秘小水子的也被派走了,大塊頭丫鬟時而出現(xiàn)時而不見的,她心里肯定難受。”
玄墨講話從不拐彎抹角,這些話說來雖然明白,但也聽的有些露骨。
“怪不得你會在外面跑來跑去。”
玄乙扔下一句,繼續(xù)在橫梁上坐著。
“如今你終是要與我談談了。”
江宴心知謝長魚因為喜鵲之事怨懟自己,這件事他也并未想解釋。只要她是安全的,一個丫鬟而已,她可以再派給她,甚至讓玄音來照顧她都可以。
這件事已成過往,謝長魚還真未像大家猜想那般小氣。只是心中有些不通暢而已。
將軟塌上的書本挪開,謝長魚自然的坐于上面。
“我不過是要通知你一件事而已。”
本來打算到這是與他商議隋辯身份之事,可如今見他去突然長了氣焰,如今多事纏身,商議來商議去反倒徒增麻煩。
江宴將手中書冊放下,抬眼看著她的舉動。
“重虞你知道,暗樓你也知道,眼下我急需隋辯的身份入朝,熙光閣虎視眈眈,我若不早些行動,畢竟站于下風。”
此次進京本意是想找五大家族報仇,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似乎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發(fā)展,她活過這一世,終究還是擔心江山社稷,百姓安危。
不過無論何種原因,曼珠沙華必須現(xiàn)世,否則恐遭再次打擊。
至于自己的身份,說與不說已經(jīng)沒了意義。
江宴知道她終是不會放過入朝之事,但是上一世便是因為朝局關系,她終將成為利益的犧牲品,這一世,他還是擔心。
“非此不可?”
江宴的回答出乎意料,謝長魚楞住,隨即溫聲說道:“只此方法。”
雖然他什么都沒有說,可是謝長魚居然莫名有了一種安全感,這是這段時間來第一次有次想法。
“好。”
江宴只此一字,卻飽含深意。
這便證明了一點,這一次,他定會盡全力護謝長也一世周全。
并沒有看她,江宴將手中書冊拿起。
謝長魚走出房間,臉色也是未知的疑惑,玄乙見她愣神的模樣心下疑惑不已。
剛剛并未聽見屋內(nèi)爭吵之聲,可見夫人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但如今這番模樣是為何事。
玄墨看著下面兩人,并未插話。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