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差役作證,那么便映證了程云娥不是隨便醫治,而府衙外也傳來民眾叫好之聲,謝長魚慚愧,這些不過自己做戲,若是神醫,當真除了月引,也無他人了。
眾人走出府衙。
程金喬一手拉著謝長魚,一手拉著江宴的手,那場景甚是宣示主權的姿態
今日多些丞相大人出面,若非如此,民女當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謝長魚如今身份是程玉娥,對著江宴自然要客氣三分,行過禮之后便將程金喬抱在懷里。
哪知之江宴抓住小孩的手并未放過,而是低下身子一把抱起程金喬。
“此言客氣,正巧本相有一事想要與神醫探討,便與神醫一到回去便是。”
說完未管楞在原地的謝長魚,自顧自的向醫館的方向走去。
葉禾留在醫館,這里如今都是暗樓的人,擔心主子到府衙會有事情,見到是丞相大人于主子一道回來,心中便放下了擔憂。
但是看著江宴手中抱著孩子的樣子,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三人的關系,遠遠看來還真像一家之人。
本想說話,卻見江宴并未理會自己,自顧自的走向內堂。主子則跟在身后,低頭也走了進去。
“你現在外面照應,一會兒怕是會有病患上門,想讓顧先生抵擋一陣。”
這點也是謝長魚忽略的一點,自己神醫的名聲之前只是被宣傳出去,可是如今救治蘇家夫人的事情可是事實存在,自然會引來病患前來探病。
好在這顧先生是江宴請來的大夫,雖稱不上神醫,但是醫術還是可圈可點的,只得由他暫時抵擋一陣了。
想著事情已然如此,便走進屋內。
葉禾也是無奈,叫來了顧先生。
“姐姐,金喬可以自己換衣服到外面幫忙的。”
到了屋內便是自己人了,程金喬的稱呼自然也變了,不過這孩子還是懂事,與之前在府衙的囂張跋扈不同,是個乖順的孩子。
此時謝長魚才明白,這程玉錦是故意要金喬那樣表現,也是想讓他的性子與那賈思其有幾分相像而已。
進屋的程金喬迅速找到了一件素凈衣服,穿整齊的走了出去。
謝長魚本想攔著,可曾想自己先被江宴攔住。
無奈之下只得關系兩句孩子便看向江宴。
“你這又是作何?”
謝長魚有些疑惑。
江宴見她如此,心中也是玩味。
“我看你做孩子娘親倒是做的很好,不如我們也要個自己的孩子可好?”
不知此時江宴為何會說此話,只是覺得他這態度轉變的有些蹊蹺。
謝長魚翻著白眼,走到內屋想要換身衣衫。
江宴將他拉住,抱在自己懷中,而他的氣息確實起伏紊亂。
“我說的話,你好似并未聽到。”
江宴語氣有些迷亂,但是手肩居然有些顫動。
江宴忽然將她放開眼睛深深的盯著謝長魚,雖然她頂著一張他人臉面,可是江宴透過這張臉,看到的還是謝長魚的模樣。
“江宴,你這是作何?”
謝長魚已然發現了他的不對,于是低頭向他的周身尋看,并未察覺有所異樣。
心中有些擔心。
“你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
說完這句,江宴眼中忽然精光,握著謝長魚的肩也松了下來。
他突然腦中暈眩,急忙將手扶住旁邊桌子。
“你這是怎么了?”
謝長魚明白,他一定是中了暗算,便急忙將他扶到自己床上。
因著謝長魚并不懂醫術,無奈之下,只得先將顧先生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