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卻又瞬間消失。
她擺了擺手,面色平靜如水,眼睛卻像是能夠穿透人心一般精明。“是嗎?這件事我還真是不知道呢?什么時候的事?”
可她現在這個模樣,卻不像是真的關心一般。
瑤鈴抿了抿嘴唇,眼光一暗,像蒙上了一層陰影,沒有了往日的光亮,“月引,你難道不應該問我主子現在在哪里,有沒有醒過來嗎?”
這話問的月流有些心虛,她從這里醒來,那雪姬都沒有認出自己,差點就在這么一個毛頭丫頭這里露餡了。
她慌忙用手捂著嘴巴,做吃驚的說道。
“我正要問你,你卻疑心我?”
這話說道瑤鈴有些猶豫,分明剛剛她真的感覺出了她的異樣,可現今怎的又向恢復了正常一般。
想著雪姬姐姐說過,月引是藥王谷的神醫,有她在一定可以救治長魚姐姐的,便要開口。
“瑤月,你怎么來了!”
耳邊突然出來叫喊自己的聲音,可是她是瑤鈴的身份重虞的人已經知道了。
瑤鈴轉過身,雪姬走了過來,拉著她的手。
想著她與雪姬姐姐已經相處一段時間,她是不會將自己名字叫錯了,便知道了這里一定出現了什么事情,于是笑著回著。
“是呀,就是想著回來幫你忙的,如今你一人經營這重虞該是多么辛苦。”
聽見瑤鈴這樣說,雪姬也總是放心下來了。
雖然心中疑惑這丫頭怎么突然間又出現了,可眼下還不是在這里問的時候,她便想著帶著瑤鈴回到房間。
“雪姬。”
月流卻突然叫住了她。
雪姬調整表情, 轉身笑著問道。
“月引,怎么了?有何事嗎?”
她的眸色雖是不悅,卻也必要這樣做。
月流上下看著兩人,開口說道。
“剛剛瑤月說,主子出事了,我們還是加緊去看看吧。”
聽到這話,雪姬握著瑤鈴的手鎖緊,不知是緊張還是擔心。
而瑤鈴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想著不管這里發生了什么,她相信的始終都是雪姬姐姐,所以便轉動著腦袋說道。
“奧,是呀,長魚姐姐在郊外遇到壞人了,被他們打傷,不過好在現在在邢云臺陸公子家,那里有大夫治療,應當是沒事了。”
她這理由也是拙劣,月流聽了也是漏洞百出。
于是她走上前幾步想要拉住瑤鈴問清楚剛剛說的與現在為何不同。
眼見她要捉住自己,瑤鈴突然捂著腦袋。
“哎呀,我這頭好疼,大約是從邢云臺回來有些累了,我們還是先休息吧,有什么明早再說。”
說完還倒入了雪姬的懷中。
月流再傻也知道她在隱瞞自己什么,想來自己在這里的身份不能暴露,還是不要追問下去。
量這死丫頭今夜也不會離開,她便等到明日尋個機會再問清楚。
江宴中毒頗深,在閻苛進的進行治療下,眼下倒是恢復了一絲意識,可是還是會經常產生幻覺。
他自己也時常分不清是幻象還是現實。
“江宴,江宴。”
迷暈中,他的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他瞬間就知道是誰。她的聲音縹緲且虛弱,仿佛隨時會被一陣風吹散。
他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來,心疼至極的同時也滋生出了怒火。
謝長魚,你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
可是眼前的人卻像變換了性格一般,說著從來沒有過的話語。
“江宴!”她流著淚,聲音卻飽含著滿滿的怒氣,“你知不知道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