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手,居然放到自己臉上,慌忙將他的手打掉,眼睛看著床上之人。
他咳嗽了幾聲,便不再動作,謝長魚心想,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不會知道自己剛剛的動作的,于是將他手臂扔到一邊,走出了房間。
聽到了關(guān)門的聲音,江宴嘴角揚起,手指微微動著,剛剛她臉上溫?zé)岬挠|感,如今還在他受傷留存。
見夫人慌張的跑出來,玄乙面色擔(dān)心,是否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情,趕忙追了上來。
“夫人,主子他出事了?”
因著剛剛的事情,謝長魚自己心中還在糊涂,如今臉上更是爬滿了紅暈,被玄乙這一拉住,她的窘迫算是徹底暴露了。
看著夫人燒紅般的臉,玄乙有些奇怪。
“夫人?您是又氣脈阻塞了?怎么臉上?”
聽他這話說來,謝長魚更加不知如何是好,想她堂堂郡主,何時有個這樣尷尬之時,便順著他的話說道。
“嗯,是,剛剛有些氣悶,大約是氣脈不通了,我回房休息便好。”
謝長魚說完,也不等玄乙反應(yīng)便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間。
本來想著去看望一下病重的那個人,卻不想差點害了自己。
玄乙看著夫人離開的背影,心中疑惑卻也不好說什么,只得轉(zhuǎn)頭回到主子房間。
他輕步來到主子面前,卻見主子也是一臉潮紅。
他心下疑惑,難道主子也氣脈不通了?怎的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般的紅暈。
心中擔(dān)心主子出事,玄乙趕忙跑到門口喊著閻少爺。
已經(jīng)醒來的江宴有些無奈,這人怎么這般死腦筋,他動了動喉嚨,開口說道。
“別喊了,我沒事。”
聽到主子的聲音,玄乙趕忙跑到床前,此時江宴已經(jīng)睜開眼睛,但是因為躺的時間太久了,身上有些蘇麻,起身有些費力,便看著玄乙說道。
“你若是再這般莽撞,便和玄墨一道在慶云閣待著吧。”
此時的他還有這個氣力教訓(xùn)玄乙,便是沒事了,玄乙也不害怕,心中當(dāng)是開心的。
剛剛的叫聲引來的閻苛進,同樣一道的還有玄墨和安歌。
從來沒有被這么多的人圍觀過,江宴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咳咳了兩聲說道。
“那個,我沒事了,你們還是出去吧。”
見他這個樣子,閻苛進嘿嘿一樂。
“這就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江丞相,此時卻如女子般害羞了?”
他這話,順利迎來了江宴一記殺人般的眼神。
御前郡主的翻身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