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韻連忙站起來慌張的問道。
“敢問太醫,您說的這個天寒之毒,是什么毒藥,可否會傷及性命?”
她是真的擔心謝長遇到安危,如今滑胎是小,若是丟了性命,那便是極大的罪過了。
江宴接過話來。
“天寒之毒,遇水則發。若是干燥環境下,無毒無害,可若是遇到水滴,便如劇毒一般鉆入人的體內,只要稀釋體內,必定讓人五臟俱損,削竭而亡。”
聽到這話,宋韻當即腳下不穩,險些摔倒。
她指著崔知月說道。
“崔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是與我那魚兒無愁無恨,可為何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傷她性命。”
說著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心痛的哭了起來。
雖不知謝長魚究竟是否真的中毒,可就崔知月這種行為,江宴也定不會放過她。
“玄乙!”
他厲聲將他喚至身前。
“屬下在。”
玄乙走到面前。
“將崔知月抓起來,送往府衙大牢,毒害丞相夫人,罪不可恕。”
如今太醫在這里,他就算想要私下解決崔知月,也要等著太醫離開的,眼下先將她關到大牢里面,不許她有任何逃命的機會。
“江宴,我是冤枉的,我并沒有做這些的,你要相信我。”
聽到他的這話,崔知月嘶喊著躲避玄乙的手臂,可是自己哪里有他的靈巧,還未退出兩步便被捉住。
“小姐,小姐,你們真是冤枉了我家小姐了,這件事不是她做的。”
見她護著崔知月,那太醫不愧是皇后派過來的人,這時候恰到好處的說道。
“那不是崔小姐做的,便是你做的了?”
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卻還是被崔知月抓到了機會,她用力掙脫玄乙的束縛,跑到江宴的面前拉著他的衣襟說道。
“是她,一定是她這個死丫頭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未曾想崔知月這時候居然將罪名賴到身邊丫鬟身上,江宴狠狠的瞪了太醫一眼,咬牙說道。
“既然中了如此劇毒,太醫還不快到屋內為我夫人診治,還留在這里說什么?”
他的眼神透露的狠決之色,應太醫險些將手中藥箱驚掉,慌忙跑到了屋子里面。
眼下崔知月這個說辭,江宴只得先將這個丫鬟送往府衙,不過崔知月也好不到哪里去,玄墨上前將她架住。
江宴上前一步說道。
“若是這樣的話,那邊有勞崔小姐在我府中等著消息,若是這件事當真是你的隨身丫鬟做的,本相定會親自送崔小姐回家。”
玄墨帶著崔知月離開了,但是她知道,暫時將青兒推出去擋禍只是暫時的。
那個丫鬟知道自己其他的計劃,若是被江宴威逼之下說了出來,那自己當真逃脫不了了。
她需要盡快想辦法,讓青兒徹底閉嘴。
崔知月被帶走之后,江宴被守在門外等著屋內的情況。
好在這太醫進門不久,謝長魚終于不再喊叫,宋韻也松了一口氣。
太醫與柳大夫一同出來,在江宴面前行禮說道。
“丞相大人,好在夫人中毒不深,這孩子是保不住了,好在大人沒事。”
聽到謝長魚沒事,江宴與宋韻均松了口氣,不過想到之前柳大夫說的不能再有孕的話,宋韻還是忍不足問道。
“敢問太醫,長魚她日后,是否還會有身孕。”
江宴沒有想到母親會在意這件事,想要轉身與她解釋,不過這太醫倒是快她一步安慰。
“老夫人請放心,丞相夫人此番并未傷到內力,好生修養一段時間,還會再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