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韻徹底驚住,什么叫做是他打的?宴兒什么時候與陸家的少爺有深仇大怨,竟然將人重傷。
謝長魚聽的滿意,這件事他江宴心中有愧,卻不能再說其他說辭了。
“宴兒,你就莫要替她攔著情面了,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這樣事情的。”
江府正在京城中央,若是發生什么時候,宋韻自然知道,可是從未聽過宴兒重傷陸家公子的事情。
謝長魚也是無奈,難道她在這宋韻的心中真就是那不安分的人嗎?明明江宴已經自己說明了,她還要替他開罪,將這件事栽贓到自己頭上。
江宴上前一步對宋韻說道。
“這其中有一些誤會,我才會誤傷陸文京,但這事確實是真的,長魚過去也不過是替我照看陸文京,畢竟,我無法親自去照顧。”
終于還是解釋明白這些,宋韻看著謝長魚長嘆一口氣,又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青檸。
“你這丫頭也是糊涂,以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再告訴我吧。”
如果不是青檸長舌,宋韻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事情真相就趕了過來。
如今在宴兒的心中,恐怕她是一個不講理刁難兒媳的惡婆婆了。
青檸滿心委屈,她也沒有想到夫人說的情誼和照顧居然是這個意思。
看著老夫人甩袖離開,青檸知道,現在是正撞在丞相爺的手上,她恐怕這次是難逃責罰了。
宋韻走出院落,江宴低頭對青檸說道。
“作為下人,居然隨意編造主子聲譽,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傳播謠言,你自己領罰去吧。”
知道終究逃不過,青檸磕頭便起身離開了。
謝長魚這時開口對江宴提醒到。
“丞相大人,從事情發生以來,我們都沒有好生坐下說明白這件事,既然今天你也在這里,那我們便將事情從頭說明白吧。”
聽到這話,旁邊的玄乙心中驚駭,這夫人莫不是要追溯到懷孕的傳言上吧。
怕什么來什么,大人進屋坐下之后,夫人便開口說道。
“丞相大人就從來沒有想過,究竟是誰傳出的我懷孕的消息?若不是有這個傳言,老夫人也不會一大早帶著大夫感到我這里。”
玄乙緊捏手指,而旁邊的玄墨也是頭頂冒汗。
當初傳聞主子與夫人圓房的話,確實是玄乙說的,但是傳給那青檸聽到確是玄墨,只有連葉禾也都聽到了。
看來葉禾是已經什么都交代了,所以夫人這才提點主子的。
外面的兩位罪魁禍首正等著暴風雨的來臨,屋中的江宴卻并不著急。
“既然已經不是真的,那還追究這些做什么?”
這幾日江宴也實在的想過,江夫人確實是太想抱孫子了,所以才命青檸在這里留意謝長魚的動向,估計是看到誤會的東西,才會傳話的。
謝長魚此時這般討厭江宴這事不在意的態度,喚葉禾到身邊。
“既然丞相大人不想聽,那葉禾你就說給我聽。”
明明已經與主子說完,而且也領了罰,葉禾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主子還要再說一遍。
但畢竟是命令,葉禾將那也在樓瓦之上聽到的話都復述了一遍。
“玄乙!玄墨!”
正在門外守著的兩人聽到大人這怒鄂的聲音,便知這次是逃不過了,只得低頭進了屋子。
“玄乙你在我身邊多久了。”江宴第一個點名的便是玄乙,他低頭回道。
“會稟主子,十二年了。”
十二年,已經這么久了。
“好,那你與我說說,我這十二年的時間里就教導你傳瞎話嚼舌根,編造事實嗎?”
主子這話說的狠決,玄乙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