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謝長魚自然知道,她也是想到了這一處,才會要江宴與瑤鈴親自回去的。
之前謝長魚有想過,若是叫瑤鈴寫封書信,讓葉禾帶去邊域也是可行,本已經計劃好了,卻在接到信件的那一刻想到不能這樣做。
“真正的瑤月畢竟已經殯天了,沒有必要再瞞著,這件事若是有邢江王找到皇城,想必會有解法。”
謝長魚這話說來,江宴還真有些好奇,她想到了什么法子。
“哦?你想怎么做?”
看著謝長魚的眼睛問道,江宴心中也是好奇的很。
“這郡主本來送到盛京就是要和親的,但是最初的時候,并未說和親之人是誰吧?”
記得瑤鈴曾經說過,邢江王只是告訴她到盛京找江家安頓,至于成親之人并未說明是誰。
雖然皇上早已有意將瑤月郡主許配給江宴,但始終礙著一層關系,有想過太子的。
這件事是他一時沖動造成的,江宴也不否認,開口說道。
“皇上曾有意在我與太子之間周旋一人,但心中更加偏向太子。不過后來,因著與你斗氣,我便主動請旨賜婚了。”
這件事隔在兩人心中也是許久,既然已經說道這處,江宴所幸將話挑明了說的。
“與我斗氣?你怎么這么幼稚。”
當初之事,瑤鈴之后已經與她解釋了,其實謝長魚早就知道當時江宴為何做出這個決定,如今聽他親口說出,倒是有幾分真心。
謝長魚的反應著實令江宴想不到,她不但不慍腦,居然還說自己幼稚,當真的毫不在意,還是心中存有信任。
越是這樣,江宴便越猜不透謝長魚的心思了。
他們的事情暫且不替,謝長魚將話說完。
“既然這成親的對象都沒有想好,那和不直接將此事推給太子。”
聰明人之間對話,從來都不需要挑明便知對方是何意。
江宴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是想讓邢江王控告太子?”
江宴一句話點破了謝長魚的主意,她點了點頭。
“可是這太子雖然平日里不修邊幅,但是并非能夠輕易陷害的,而且他胸中的城府很深,并非你表面看起來的這般紈绔。”
江宴好心提醒,不過這個謝長魚當然知道,她可是從前的御前郡主,有什么事情能夠逃過她的眼睛的。
“他自己不犯錯,我可以幫他呀。”
謝長魚身體前傾,一臉邪魅的笑容。
都說承虞郡主殘暴不仁,做事也是心狠手辣。
可如今的江宴看來,那些純粹是自詡物語,若她真有心傷害,恐怕連那人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哪里還有著機會留下讓人口舌的把柄。
“你要怎么做?”
江宴還真有些好奇,她究竟腦袋里都能想到什么心思。
這件事月流可就能夠派上大用場了。
自己將她關起來已經多日,可并未有任何有人救她的動向。
可見這流月不過是一顆賭注的棋子,若是贏了便可翻盤,若是輸了,棄了便是。
難怪這月引之前也說過,月流一直的存在都是一個悲劇罷了。
“之前大約是熙光閣的人將月流安插在我重虞內,想要探聽與我有關的消息。不過她一早便被我發現,現在關在暗樓,若是可以,我將她的行為安排成太子指使也不是不可以。”
謝長魚果然腦袋里都是歪心思。
“她可是唐門之人,自小便是用毒灌養長大的,你要怎么令她聽話呢?”
心思倒是完美,不過這實現起來倒是有些荒唐了。
謝長魚自然不會傻到用藥控制。
她對江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