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王子表情倒是驚訝,好似并不知道一般。
“丞相大人,您這是得罪了什么人?”
這話說的倒是頗有關切之意,江宴看著他的眼神,倒是不像說謊的樣子。
“本官也是好奇,究竟得罪了誰,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江宴上前一步重復著他的話,而眼睛也僅僅盯著此人。
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彼此,不知究竟從當中能夠看出什么,片刻這王子揉揉自己的眼睛說道。
“看來江丞相此番前來是意有所指了,不過本王子自來到大燕之后,就一直在這里并未出門,且隨侍的人員都跟我一處,江丞相恐怕是有誤會了。”
知道他不會說什么的,江宴來也不過是試探而已。
“既然這樣,那本官多有打擾了,這幾日是盛京的年節,王子閑事可以四處轉轉的,我朝對待外使一向仁厚,不必拘謹。”
江宴落下一句便離開了水云苑,帶著玄乙回到辦公的房間。
先是派人送來的炭火,玄乙邊守著爐子,邊關心的問道。
“主子,今夜您真要留宿在這里?”
江宴翻看手下的使者冊子,對玄乙說道。
“你與瑤鈴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以后不必。”
想來昨夜的事情,確實對主子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想起早上玄墨的樣子,玄乙還是乖乖的閉嘴了。
尋常人家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床尾和。
自家兩位主子可好,互不打擾不說,還會刻意的疏遠。
“把玄墨叫過來。”
安靜了片刻,江宴忽然吩咐道。
約莫了時間,這時候他也已經醒來,玄乙聽令趕了出去,卻在出門的時候見到一直飛鴿從上空飛過。
玄乙十分警覺,他起步跟了上去。
好在他的輕功了得,還是能夠跟上鴿子的方向。
飛出御使館,鴿子在是盛京內的一處莊園內落下。
本要飛身落下抓住鴿子,卻在這時看見一個人影出現。
“今日這鴿子怎會回來?”
聲音倒是頗為熟悉,玄乙找到一處隱蔽的房瓦躲在上面。
“回稟二殿主,定是越劍那邊有什么事了。”
越劍?雖不知說的是誰,但是從御使館飛出去,這鉞劍定是外邦使者了。
玄乙運用內力聽著屋下說話的聲音,那個被稱作二殿主的開口說道。
“將這個給主子送過去,看來這江宴并非庸才,居然能猜到這一點。”
聽到自己主子的名字,玄乙心中大驚,在主子來到御使館之后,這鴿子就飛了出來。
而他們到那里只去了一處便是苗疆王子的水云苑。
這些分析下來,玄乙已經能夠猜出大概了。
看來主子說的沒錯,這苗疆的心思不純。
之后便沒了聲音,看來是已經去匯報了,玄乙也要回府找玄墨了。
屋瓦下,許肆拿走信件之后便將鴿子殺死,以后的事情她要親自動手了。
“等等,我親自過去。”
將準備送信的下人叫住,徐肆要與主子商議好對策。
廖茗廳內,風幽坐在臺上,這幾日他一直養精蓄銳,就是準備在內奸打探出盛京的勢力狀況之后再行動。
不想徐肆送來了這樣的信件。
“呵呵,這大燕朝廷中,我唯一佩服的便是這個男人,作為當年名震四海的鎮北王的后裔,果然非同常人。”
想要打敗敵人,那就必須做充足的了解。
若不是知道這江宴的真實身份,他還真沒有把握能夠傷到那個老家伙。
“主上英明,滅門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