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府用過了早膳,丞相府的馬車便到了門口,既然拜禮從丞相府準備,那謝長魚便回去準備行囊,此去越算十多天,她要多準備一些。
瑤鈴拖著管家辦事,倒也迅速,趕在謝長魚與江宴回來的時候,這些拜禮也準備好了。
“長魚姐姐,看,這些東西還可以把。”
瑤鈴慶幸管家還是有經驗的,知道準備些什么,自然就快了很多。
謝長魚哪里知道這些,只是數了數面前的箱子,整整五大箱,這可真是勞廢體力。
“就這些吧,準備好車馬,我們出發吧?!?
謝長魚不愿與身后的江宴說話,連忙喚著瑤鈴安排馬車。
回來的時候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安排的,竟要她與江宴同坐一輛馬車,這一路她扭捏的很,好不容易到了丞相府。
看著兩人的樣子,瑤鈴吐了吐舌頭,便喚管家再準備一輛馬車。
玄乙跟隨江宴一同回去,而玄墨這次,又留在了盛京。
“為什么出去玩每次都不帶老子,總是又事的時候想起我。”眼見這駛出城門的馬車,玄墨心中叫苦連天。
山水迢迢,想到之前回來時在鳳來鎮偶然找到密道的事情,謝長魚倒是感慨。
自己與這條路當真有緣了。
瑤鈴這是第一次出城,之前來的時候也是匆匆,并沒有好生看看山川風景,這次回梧州,因著帶了拜禮,行步自然緩慢了許多,瑤鈴很是興奮。
“你呀,倒像是一批脫韁的野馬了,好端端的馬車不做,非要自己騎馬。”
謝長魚看著跑到馬背上的瑤鈴,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長魚姐姐,你也來一起吧,我可知道,你的騎術一流的。”
瑤鈴這話絕對不是恭維謝長魚,曾經的御前郡主,擅長的便是馬術,對于騎馬打仗那是英姿颯爽,威風凜凜。
謝長魚重生在這個身子之后,確實好久沒有騎馬了。
外面天氣晴好,既然這丫頭這樣說了,那謝長魚便不能掃興。
于是叫停了馬車,謝長魚走了出來。
“你下來吧?!?
與騎馬的護衛打了招呼,她便騎上了眼前的馬背之上。
感受到后面的車輛停了下來,江宴詢問外面的玄乙什么是否出來了什么事。
“主子,是夫人與瑤鈴在騎馬呢?!?
玄乙也是吃驚,他可是第一次見夫人騎馬,雖衣著鮮亮,可馬背上的人絲毫不減英氣。
自戰事高捷之后,江宴也確實沒有在見謝長虞騎馬了,他倒是有些懷念她策馬奔騰的樣子。
“牽匹馬過來?!?
很顯然,江宴也要騎馬。
看著四人策馬而奔,跟在后面的馬夫一臉無奈。
“這叫什么事?主子自己騎馬想跑了,剩下我們這些奴才做車嗎?”
藍天白云,如今回去的心境與之前的來回都不甚相同。
之前都是揣著心思來回的,而謝長魚這次確實實實在在的準備游山玩水。
想著之后的日子不會時常這般瀟灑自由,她還是很放松這一刻的駕馬而行。
“長魚姐姐,你等等我?!?
瑤鈴的騎術也是在邊域數一數二的,但是與謝長魚比起來倒是遜色了許多。
江宴與玄乙始終跟在身后,并未追上,始終保持二人在他們看見的范圍內。
“這夫人的騎術,怕是很難遇到對手了?!?
玄乙是這話是由衷的夸贊,他自己都自愧不如。
不過有人卻不服氣。
“本相并未出手罷了?!?
怎么說來堂堂丞相也不能輸給一介女子,江宴就算口中得意,也是滿足的。